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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静蓉质问了王坚两句后便重新将头埋在枕头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哭了两分钟后,她见坐在床沿边的王坚不仅没有安慰她,向她解释,反而直接二话不说,起身走了。
曾静蓉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旋即,豆大的眼泪便飞速的溢满眼眶,扑簌簌的朝下掉。
她想着自己找的第一个男人不争气,让她守了两年活寡不说,还死了,第二个男人,也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倒是“争气”,不仅有文化,幽默风趣会找钱,那方面,也极其厉害——那小子,虽然个子小,脸小,手小,脚也小,但身上的某处,却一点也不小,且劲头奇大,简直像小牛犊一样,精力无穷!经常,她自己都筋疲力尽了,那小子还依然生龙活虎,战斗力十足,让她吃受不住,不得不“跪地求饶”,爱横交加的让那小子放自己一马。
然而,这一切,却是镜中花,水中月,就像做梦一样,梦一醒,冷酷的现实便迎面而来。
她那第二个男人,除了身高,简直完美无缺的男人,到底是不属于她的!
对方的心,到底也不是真的有她的;而是喜新厌旧,没多久,便有了新欢,找了更年轻,更有文化的大学生,把她这个旧人弃如敝屣,连他现在成了大明星,斗音的第一红人,都欺瞒着她,让她“最后一个”知道。
“我曾静蓉的命,怎么这么的苦啊!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才让我遭受这么多舛的命运啊……呜呜呜……”想到自己的命苦,两次的“遇人不淑”,曾静蓉越想越气,越想越伤心难过,终于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她哭了一会儿,听到有人开门,还以为是王坚回来了,哪只,那人却直接去了卫生间,并很快从卫生间传来了洗洗刷刷的刷牙声,她便知道,进来的不是王坚,而是林晓雅。
林晓雅既然进来了,曾静蓉便也收了声,不再出声的哭泣,只是默默的流泪。
“以后,我还有脸待在这里么?还有必要待在江城么?别人一家人乐乐呵呵,我不过是个电灯泡,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外人罢了。
“所以,还是走吧,离开吧!成全他!成全他们!
“对的,明天就走,明天就收拾行李!反正‘坚坚包子’我也会做了,我也不去蜀州,帝都这种大城市跟他竞争,我回老家,去十市这种他一辈子都不会去的小县城开家包子店,找点钱,安度晚年算了。”将头埋在枕头上,感觉自己被全世界抛弃的曾静蓉一边默默流泪,一边想着自己的未来,越想越感觉伤心,感到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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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曾静蓉自怨自艾,感觉她自己被孤立,放放逐,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可怜虫时,她感觉自己旁边的床垫突然一陷,似乎有什么重物落在了上面。
她以为是林晓雅躺在了她旁边,想安慰她,便对“林晓雅”说:
“晓雅,我没事的,你去你床上睡吧。”
但“林晓雅”却没应声,反而伸出手,去撩她的一头将她的脑袋整个盖住的头发,将它们拨到一边,亮出她泪流满面的侧脸,然后又用手去揩她脸上的眼泪。
“你去睡吧,晓雅,我真的没事的。”曾静蓉将林晓雅的手拨往一边,不想接受对方的假惺惺。
是的,在现在的她看来,此时的林晓雅不过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假惺惺罢了。
然而,林晓雅似乎不为所动,揩她眼泪的手被她刚一拨开,对方便又去捏她的肩膀,然后一路下滑,来到她的腰间,去扯她扎进牛仔裤里面的秋衣和衬衫。
这时,一直将头埋在枕头上的曾静蓉才感觉出有什么不对。
于是,曾静蓉猛地一抬头,顿时,便看见半躺在她旁边,跟她并排而睡的哪里是什么林晓雅,却是嬉皮笑脸,正龇牙咧嘴看着她傻笑的王坚!
“你怎么又进来了?你……你想干嘛?”曾静蓉一翻身,身体朝后退了一步,两手下意识的抓住自己的领口,瞪着王坚。
“干嘛?嘿嘿,你说呢,臭表姐?你这个当老婆的,把我这个当老公的凉了多久了?起码一个月了吧?今天晚上,我要重振夫纲,执行家法,教教你我们王家的规矩,让你尽一下当老婆的义务!”王坚嘿嘿一笑,说完,便一翻身,一个恶狗扑食,像骑马一样直接骑在了曾静蓉柔软的肚皮上。
曾静蓉终于明白了这臭小子想干嘛了,难怪她刚才听到了一声反锁声。
自从林晓雅搬到家里来后,她的卧室,跟王坚和坚妈的卧室一样,便从来没有反锁过了。有坚妈在,而且林晓雅还在房间,她不相信王坚这小色狼有那个色胆深更半夜的敢来摸她和林晓雅的床!
她料对了,王坚的确还没那色胆!
意识到王坚想做什么后,曾静蓉顿时大骇,又羞又急,被王坚骑在身下的她一边挣扎一边拧着眉头,压低声音的警告他:
“你疯了嘛?快下来!你妈和晓雅还在外面!”
“嘿嘿,放心啦,臭表姐!我刚才出去,就是去做收尾工作的。我告诉我妈和晓雅,你现在伤心难过得厉害,今天晚上,我要和你秉烛夜谈,好好的安慰一下你,解解咱两之间的矛盾和心结。”王坚又是一声*荡的嘿嘿,一边说,一边上下其手,去解曾静蓉上面外套和下面牛仔裤的纽扣。
王坚的解释让曾静蓉心宽了一点,但也没完全心宽,她一边用手阻止王坚解自己身上衣服的扣子,一边威胁他:
“你下去!别碰我!不然,我就要喊了哈!”
“嘿嘿,你喊吧,臭表姐!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你越喊,你表弟我便越兴奋!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什么飞醋都敢吃——我王坚对你的心思和心意,到现在你还不明白么?曾静蓉,明确的告诉你,今天晚上,我非得好好的医治一下你这爱吃飞醋的臭毛病不可!”
说完,王坚便用手把住曾静蓉的头,头一埋,便朝那诱人的小嘴含了下去。
“呜呜呜……”曾静蓉不停的摆头,试图摆脱王坚双手的控制,低声的哭嚷着,叫道,“我才没吃醋——谁稀罕吃你的醋啊?王坚,你别碰我!我也不是你老婆!外面的林晓雅才是!你去碰林晓雅去!”
“林晓雅她哪里算什么老婆?最多一小老婆而已!臭表姐,你才是我的大老婆好不好?不过,你这大老婆的心眼也忒小了点,要不得!今天,老公就来教教你怎么当大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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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在事隔了一月之后,王坚终于再次跟他的隔房二表姐“秉烛夜谈”了一回,而且一谈就是大半个晚上,直到天蒙蒙亮,窗外的天空泛出了鱼肚白,男人的呼吸,女人的喘气,床垫的吱呀,这才完全的停歇了下来。
“王坚,我真的是被你害死了!万一被晓雅发觉了,你……你让我怎么有脸见人啊?”躺在王坚怀里,一身水湿,也不知道自己嗨了几次的曾静蓉,在余韵过后,想到她和王坚“东窗事发”后的尴尬和窘迫,甚至被人广而告之,被八卦媒体追踪报道的惊天丑闻,便打了一个寒颤,气不打一处,一张嘴,便在王坚胸口最关键的位置狠咬了一口。
“嘶——别咬别咬!姐,你咬其他地方都可以,但别咬我的咪0咪呀?那玩意儿,对我们男人来说虽然仅仅是个装饰品,没啥实际的用处,但没有了也是很难看的——你表弟我以后是要‘吃斗音的饭,走演艺路线’的,没了咪0咪可要不得!”
“就要咬!直接给你咬掉算了!”曾静蓉再次将嘴埋了下去,但力度却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