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女子很快也脱得***。
似乎还嫌现场的气氛不够热烈,原来的女子跑到台下,在一位老人面前扭动身体,吓得老人直往后躲,却立即引来哄堂大笑。
后来的女子将一名小伙子按倒在地,做着让人浮想联翩、想入非非的动作,却直接引爆现场,引来掌声、叫好声、口哨声,声声叠起,如惊涛拍岸,轰鸣不绝,又如山呼海啸,喧闹入云。
人山人海中,很多女人的胸和屁股莫名其妙地被摸了很多
把。
此时,台下人海已乱成一锅粥,而舞台后的背景墙上,闻达父亲庄严的遗像正默默地注视着眼前闹哄哄的场景。
人群外围,由于不能近距离观看的村民,在失望失落之余,不由对眼前这么隆重的葬礼纷纷表示夸赞。
「这丧事,体面啊!」一个上身穿着西裤衬衣,脚上套着一双拖鞋,将裤腿卷在膝盖处的男人,站在田埂上,一边举目眺望,一边由衷赞叹。他的面颊通红,也不知道是在吃席时喝酒喝的,还是被眼前的火辣场景刺激的。
「厚葬,百年难得一见的厚葬!」回话的这人脚上穿着一双尖头皮鞋,上身穿着裤衩和背心,嘴角长着一颗黑痣。正踮着脚尖往人海中看,却只能看到黑漆漆的人头。
「闻老头有闻瘸子这么个儿子,该知足了。」红脸男人收回目光,对黑痣男的「厚葬」之言深表认同,「闻瘸子这是拔高了咱村里办丧事的水准,别说以前没人能将丧事办得这么隆重,往后,不敢说几十年,至少在十年内,没人能办出这么热闹的丧事。」
似乎被红脸男人的这句话引出心事,黑痣男人也收回目光,叹了口气:「我家老头儿这段时间吃不下饭,只能喝点米粥,看样子去向马克思报到的时间不远了。」
「老头儿躺在床上听到闻瘸子这里闹哄哄的,和我提了几遍闻瘸子‘搞得好,言下之意,无非就是要我以闻瘸子为样板,把他的丧事也办得这么风风光光。可他只听到声音,没见过现场。这么大的排场,我哪里搞得出来。在老头儿面前,我也就一直不敢接话。」
这时,那两个***的年轻女子又重新回到台上,正在做着各种挑逗性的动作。台下的许多男人早已面红耳赤,眼冒绿光,就差哈喇子流一地。
红脸男人不以为然,指指舞台:「你只要把这个什么‘歌舞团的人请过来,这场丧事,你就学到了精髓。至于其他花费,咱不是闻瘸子,搞不到他这个水准也算正常。」
黑痣男人双眼一亮,却又立即陷入黯然:「这个……也不知道贵不贵,咱能不能请得起。」
红脸男人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下:「你个不孝子,给你爹办丧事咧,还在乎钱多钱少。得空问问闻瘸子,请这‘歌舞团要多少钱。没钱你借嘛,就找闻瘸子借。这死瘸子反正不差钱,你又是给爹办丧事,他没道理不借。他是个大孝子,没道理不让别人做孝子。」
黑痣男人摸摸自己的后脑勺,又摸摸脸颊:「你说的也对。有这闻瘸子办的丧事在前,我要是办得太过冷清,这面上也过不去……多少还是得要点儿体面……」
「孝子个屁,体面个屁……伤风败俗,臭不要脸。」一个白胡子老头拄着拐杖,弓着背,颤颤微微地沿着田埂走过来,停在一侧,握着拐杖在黑痣男人的肩膀上戳了戳,「不要学闻瘸子。这丧事不是给死人办的,是给活人办的,办的是他闻瘸子自个儿的颜面。」
二人喊了一声「三叔公」。他们嘴上不说,但脸上神情却足以显示他们虽然对三叔公的话挑不出什么毛病,却也不认为闻瘸子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尤其是黑痣男人,显然没有将三叔公「不要学闻瘸子」的话听进去。
三叔公见他二人满脸敷衍的样子,也不在意,而是看着黑压压的人群:「生前打老爹,死后来砸钱,就是大孝子?呸!好端端的丧事,硬是被个死瘸子搞得乌烟瘴气。」
见眼前二人又踮着脚尖往前看,似乎压根儿就没在听他说话,三叔公也不生气,却握着拐杖在他二人的屁股上戳了几下:「去给叔公搬条凳子来,叔公要站在凳子上看。」
二人这才回过神来,以充满诧异和疑问的语气,异口同声地「啊」了一声
,同时又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三叔公。
三叔公脸不红耳不燥:「和尚摸得,我就摸不得?你们看得,我就看不得?别用什么为老不尊的屁话来砸叔公。我一个要进棺材的人了,还管你们世风日下,洪水滔天?快去,给叔公拿条凳子来,再晚了可就没得看喽。」
二十多年以后,在清河市抓了一个「地雷村」出来的变态杀人大色魔。这个变态杀人魔喜好割去女人的***。经审讯,据色魔交代,他在五六岁的时候跟着爷爷去看了村里的一场「晚会」,由此对女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并在这个「兴趣」上越走越远,最终一发不可收拾。
这场「晚会」以后,色魔在家里经常会将妹妹的衣服脱得精光,在学校会扒女同学的内裤,稍微长大一点后就开始在网吧里流连忘返,浏览各种带颜色的非法网站和电影、视频。
这个色魔是留守儿童。在其成长过程中,即便学校老师发现他的异常之举,却始终缺乏父母的管教,造成他逐渐行偏踏错,最终走上犯罪的道路。
正当三叔公踮着脚尖,却什么都没看到,还在等黑痣男人和红脸男人搬凳子过来时,舞台上仍在妖艳扭动的两团白肉身后,突然出现一个惊慌失措的男人,站在台上慌慌张张地抓过话筒,对着话筒喊:「死人了,死人了……」<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