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金仲办公室，颜煌看着他：“然后……是谁搞鬼？”
金仲犹豫：“线索，不确定。”
颜煌点头：“说吧。”
金仲开口：“你不意外，梁粉。”
颜煌一愣，失笑开口：“那还真是不意外。我一开始就怀疑郑柠还有她带的梁粉，可是当时你们劝我说没有明显证据，并且我姐好像被全网黑是活该自找的。现在你们又这么说？”
金仲开口：“现在也没有证据。可是我们只是发现一些事就是，那一阵她的粉丝稍微活跃一些，而且过后她似乎因为落选而且颗粒无收，所以虐了粉。此刻她的人气还有口碑都特别好。对比之下，你姐就显得很……”
颜煌沉吟片刻：“就是说还是没有直接证据……”
金仲无奈：“你也可以说这次他们太谨慎，滴水不漏。毕竟早就知道你和小嬴的关系，郑柠就是因为这个被踢出成峰娱乐，怎么可能还敢撸虎须？但你也可以说就是误会了，因为她粉丝那个活跃度也可以讲就是因为意难平，都还在正常范围。不管是风向还是数据都没法体现什么直接的人为动作。”
颜煌起身：“之前你们怎么没发现？”
金仲开口：“这就是线索。”
颜煌眯着眼睛：“你意思是现在发现，是因为一开始他们刻意低调。而之所以刻意低调就是因为他们自己做了什么，必须要隐藏。”
金仲点头：“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没做什么，但怕你觉得他们做了什么，所以不想你误会，才刻意低调。”
颜煌开口：“你信吗？”
金仲摊手：“坦白说我信。因为如果是你的话，尤其郑柠被你教训过。她如果想过好日子，哪怕有一点点你可能误会的地方她都一定会保持低调。”
颜煌摇头：“你说的是男人。”
“什么？”
金仲不解：“什么男人？”
颜煌开口：“你说的这种逻辑，符合男人，但不符合女人。”
看着坐在一边的朱团：“你觉得Jennie母亲是什么逻辑和性格。”
朱团愣住，看着颜煌恍然点头：“我懂你意思。”
“什么Jennie？什么母亲？什么意思？”
金仲开口，朱团看着他：“就是……”
“传达消息。”
颜煌朝门口走去：“双赢旗下的电影，电视剧，综艺，将不会和梁粉有任何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