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醉摇了摇头,挥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王子规,我还以为你死在了当年那场围杀当中了呢。”古人醉冷哼一声。
“家主。”一名管事的急匆匆从廊亭在碎步跑进来,叩拜在地。
“说。”
“回禀家主,大公子他醒了。”那名管事的奴仆低头说道。
古人醉闻言,大步流星朝亭在走去,直奔后院的厢房。
信家。
一名影椟暗卫迈进了大堂中,见到了信流平和信庭芝以后,躬身行了一礼,说道:“家主。已经查探清楚了。”
“讲。”
“燕昶山上,先是古缺月与姬歌贴身搏杀,在姬歌重创古缺月后一直等候姬家后手的古枕不得不出手制止,而后就是引出了跟随姬歌上山的车夫出手。”
“最后,古枕惨败,但令人意外的是那名车夫没有痛下杀手斩草除根,而且当时应该也是违背了姬歌的意思。”
“不杀古缺月,放走古枕应该是姬重如和姬邛的意思,姬歌还是太嫩了啊。”信流平踱步走到门前,“那名车夫的身份探知清楚了吗?”
那名影椟暗卫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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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是当年的潇湘榜的榜首,有暮雨之称的王子规。”
一听到这个名字,信流平猛然转身,单手遏制住那名影椟暗卫的喉颈,厉声说道:“你是说王子归?当年那个王子归?”
影椟暗卫艰难地点了点头。
“父亲。”信庭芝出声提醒道。
信流平闻言松开手掌,那名影椟暗卫如获大赦,猛咳不听,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先下去吧。”信流平淡淡地说道。
“是。”
等到那名影椟暗卫退下后,信庭芝开口问道:“父亲,为何谈到王子归会如此...”
“你想说怎么如此失态是吗?”信流平看着他,负手而立。
“孩儿不敢。”
“告诉你也无妨。”信流平悠悠开口说道。
“当年的那场地下武比,刚刚出道的王子规无疑是最大的一匹黑马,先是挫败了幽幽珠云深,影椟的掌事也就是你的叔父信决明还有珠玑的统领古黄巢以后,又挑战了当时的流沙榜的榜首鲨齿沈求思。”
“潇湘榜以前被地下世界的人唤作流沙榜。而被所有人看好的沈求思却被王子归在十招之内击倒。”
“而后流沙榜才更名为潇湘榜,而他自然而然就成了潇湘榜上的状元郎。在之后谁是探花,谁又位居榜眼已经无关紧要。”
“原本只是一场武比,可谁也没想到沈求思会对比怨恨在心,在以后很久的一段日子里,他一直与你的叔父有所联系。”
“有所联系?”信庭芝开口询问道,猛然间他想到什么,皱了下眉头,“难不成他是要与叔父一起...”
信庭芝没有再说下去。
“没错,不只是他沈求思气不过让一个小辈压在自己头顶上,你叔父原本也是心高气傲之辈,自然也气不过。”
“他们两个就一直在谋划,想要将王子规除之而后快。”
“那日在柏寒街,已经按捺不住性子的他们俩各自带着自己的心腹埋伏在街道两旁,准备伏杀刚刚交接完任务的王子规。”
“后来,等我得到消息赶到那的时候,你叔父和沈求思已经身首异处,而在那还发现了一具穿着王子归的衣饰的尸体,不过已经面目全非认不出模样。”
“再说这也不是件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几大家便交手遮掩了过去。”
“可没想到,他王子归竟然还活着,那当年那具尸身就不知道是哪个可怜的替死鬼了。”
“而就在被传王子归死后的几年,潇湘榜也被几大家族联名划消,其中,就有姬家。”
“从此双榜就只余试金榜了。”
“既然王子归还活着,而且姬家当年又是那番举动,肯定就是姬家有人当时在那场伏杀当中救走了他。”
“虽然我一直都不喜欢你叔父的行事作风,但...”
信流平没有接着说下去,神色平静的看着信庭芝。
“但是,王子归必须要血债血偿。”信庭芝抿了抿嘴唇,说道。
信流平点点头,“记得把府中的那颗竹节香附给古家送去。”
随即便大步迈出大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