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云云去了许久还不回来,打她的电话也不接,唐筠晨顿觉不妙,她该不会出事儿了吧~
去洗手间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倒是惹了一群女生的目光,围着他要微信,应付之际抬头间,看到芝云云头靠着一个西装男,几乎是拖着走的,酒吧里每天都会有喝的烂醉被带走的女生,人们见怪不怪。
唐筠晨扒开身边的莺莺燕燕,抬脚追去,却被一个女人拦住了脚步,唐筠晨看着眼前,不禁愣了神,艳丽的妆容,嘴唇红的和罂粟一样,仿佛要勾走人的魂魄。
“阿晨…是你?”
“阿盼!你还活着?”
叫阿盼的女人巧笑倩兮。
“怎么,见到我活着很吃惊?”
他来不及和阿盼叙旧,现在满心满眼的都是他的小丫头,寒暄几句拔腿就走!
“阿晨!”
“有什么急事吗,故人相见,我们喝一杯?”
“今天恐怕不行,下次吧,有空联系!”
他留下一个电话后匆匆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阿盼把便签纸撕成两半扔到垃圾桶,拍拍手,踩着高跟鞋,如鬼魅般消失在夜幕中。
唐筠晨出门已经不见西装男人的身影,一辆只看得到尾灯的车发出轰鸣声,车门上夹了一块布,是芝云云今天穿的外套…
发动车子,如离弦之箭追去。
“小丫头,千万不能有事啊!”
前面那辆车故意等他似的,距离控制的恰到好处,不远不近,始终保持后车能看到它走的哪个方向。
20分钟左右,前车开进了郊区的一个废弃工厂,他跟上去后只见前车已经没有人了,从后备箱拿出一根棒球棍,拖在地上,一步步走进了如怪兽在黑暗中张着血盆大口,请君入瓮般的工厂大门…
前方尽头左侧的车间里似乎有一个光点,忽闪着,像飘忽不定的鬼火,唐筠晨用棒球棍抵开了门,只见芝云云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旁边站了个戴面具的人,不是刚刚那个西装男,全身笼罩在斗篷当中,走路的姿势有几分妖娆…
“放开她!!”
“把手机和棒球棍扔远一点!对了,你最好证你没报警,要不然,我不会保证她的小命!”
刺耳的机械声传出来,显然那人的头套里有变声器,听不出男女…唐筠晨蹲下身把手机和棒球放到脚下。
“踢远一点!”
他二话不说一脚把棒球棍踢向门外。
“别装模作样,我知道你是谁,或者,你背后的人是谁!!!”
“哦?那你说说,我是谁”
唐筠晨低笑一声“我们的恩怨,不用牵扯到其他人!哼~你们的手段还是这么下作!”
那人的声音变得有些玩味,反而对芝云云更感兴趣。
“这个人对你来说是其他人?她到底是你什么人呐?”
“普通朋友而已!我们要谈的不是这个!!要放就放,要杀就杀,她的命,对我构不成威胁!!”
“那你还跟来?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面具人的声音有些娇俏,对旁边的人道。
“这妞是你的啦!去后面,把命留着,留给唐先生…”
那人嘿嘿的淫笑着,搓着手,那双爪子眼看就要落到芝云云的身上。
“你敢碰她一下,你的手就没了…”
唐筠晨目光中带着戾气,冷冷说道。那人被他一个目光震慑,竟不敢再动。
“没用的东西,还不快去!”
“我倒要看看,他的手是怎么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