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也一样,她还是在家里工作,给人看病依然没有明码标价,全靠病人自己自觉。
很好,她很喜欢这种散漫悠闲的日子。
晚上江靖远回来,两人吃的是饺子,吃完他去洗碗,顾清清坐着休息。
随后一起洗澡,相互搓背,顺便搂搂抱抱加亲亲,玩累了才穿上衣服进屋睡觉。
现在的气温还不是很冷,再往下就不敢这么玩了,容易着凉。
进屋躺下没多久,有人敲门,江靖远立刻爬起来,以为是韩威又来了。
最近爱半夜三更来的人就他一个,不知道又遇上了啥事。
怎么还来呢?难道那件事没整理清楚?
拍门的声音很大,像是在泄愤,江靖远在里头喊着:“来了,来了,拍那么大声做什么?”
打开门,外头站着十来个吊儿郎当,站没站相,穿着夹克衫,喇叭裤的年轻人。
“哟!你就是这家医馆的老板?”
其中一个穿着灰色夹克衫的人嘴里歪歪斜斜地叼着一根烟,见了江靖远,随口就来了这么一句。
像是在调侃,又像是在嘲讽。
屋里的顾清清听见了,知道来的不是韩威,听那嚣张轻佻的语气,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跟马正立有的一拼。
“你们是谁?来我医馆做什么?”
江靖远也看出来了,这些人不是来看病的,是来找茬的。
“干什么?不干什么呀!”灰色夹克衫指着其中一个穿土黄色夹克衫的人,对江靖远和后头出来的顾清清说道,“这是我们超哥,管这一片地,你们开张怎么也不知道去拜拜码头?”
超哥身后的混混小弟随即附和,个个阴阳怪气。
“说的就是,来了我们中山路,居然敢不来拜我们超哥,实在没礼貌。”
“念在你们是初犯,超哥也不会为难你们,给五百块钱吧!就当是请兄弟们下馆子了。”
“我们这么多人,五百块是不是少了点儿,最少八百。”
“不,最少一千。兄弟们辛苦出来一趟,下馆子怎么着也得酒足饭饱,香烟管够。”
“拜码头不是那么容易拜的,不出点血怎么行?赶紧的,拿一千块钱出来孝敬我们超哥,以后每个月给五百块就行了。”
混混们说得很起劲,仿佛他们说了,顾清清和江靖远就会将钱交给他们。
“超哥?”
江靖远上上下下打量着那位土黄色夹克衫的年轻人,长相一般,个子高挑,微微有点驼背。
一双眼睛带着倒三角,眼神凶狠,一看就是个经常打打杀杀的人。
“是我。”超哥傲慢地瞅着江靖远,再又漫不经心地看了眼顾清清,“听手下人说你们生意挺好,病人都是开着车来的。和气生财,给钱吧!”
顾清清冷笑:“和气生财?你带着这么多人上门,有想过和气生财吗?你的头是谁?没打听清楚我们的底细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