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清也没接话,她也不是个愿意麻烦别人的人。
不管遇上什么问题,能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绝对不去麻烦不认识的人。
两年轻人不吭声,凌云志以为他们不相信自己,掏出口袋里的纸笔,写了两个电话号码和地址推给顾清清。
“这是我们家里的电话,这是博物馆的,以后不管有啥事都可以打电话找我们。
今天多亏了你们,不但救了我们夫妻俩的命,还保护了国家文物。小江!小顾!我们夫妻俩感激不尽。”
更重要的是给他们提供了一条遇袭的线索,如果真找出来那个泄露了他们行踪的人,说不定会减少许多隐患。
顾清清拿起纸条看了看,随后折叠起来,放进口袋,博物馆的考古人员,那肯定懂得古董鉴赏。
跟他们打好关系也不错,往后有啥不懂得可以打电话问一问。
“凌先生不用客气,不过举手之劳。”顾清清语气淡然,“遇上不公平的事,谁都不会袖手旁观,张阿姨头上的伤要不要紧?”
摸了摸自己受伤的地方,张雪梅摇摇头:“不要紧,就破了点皮,没那么娇贵。小顾!你男人去京都读书,你去做什么?陪读吗?”
“是!”顾清清也没隐瞒,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我是一名中医,打算去京都开一家中医诊所,正好可以陪我男人读书。”
凌云志讶异:“你是中医?看不出来,小小年纪居然学会中医?那东西可不好学,得有耐心,还得静心。”
张雪梅也十分意外:“中医?会针灸的那种吗?我这腰椎常年疼痛,不知道中医有没有什么办法?”
“那要把脉看看。”
〵顾清清看了看张雪梅,示意她伸手。
张雪梅没犹豫,伸出手腕放在桌上,顾清清搭上两指,片刻后换了一只手。
随后放开:“阿姨这病应该是坐月子时留下的病根,要想好彻底恐怕没办法,只能是改善。月子病是很不好治的,一旦沾染上,想根除就难了。”
闻言,凌云志和张雪梅都感觉不可思议,一个小小的女娃娃,居然一把脉就真的看出了问题。
还知道是月子里落下的毛病。
那年月四处乱糟糟的,想做个好月子根本不可能。
加上孩子生在六月二十,正是一年中的大夏天,她实在躺不住,整天在外头坐着,落下了这么个毛病。
找了许多人看都没看好,也有说是这个原因引起的,也有说是那个原因,每个医生的看法都不一样,各有各的见解。
有时候又得去外面考古,并不能一年到头都待在一个地方,忙起来根本顾不上,等到疼了才又想起来。
京都的中医院医生的确说过她这是坐月子落下的毛病,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治疗手法和药物根除。
针灸什么的都做过了,却依然没有效果,她以为是那中医没本事。
看样子应该不是,而是她这腰真的没办法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