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之瀚回到自己的臥室,長青緊隨其后,事無巨細的服侍。
“老板,你可算回來了,你失聯的這幾天,我們沒有睡過一天踏實覺,我差點就帶人殺到越城了!”
“我失聯又不是一次兩次了,這么緊張做什么。”
初之瀚脫下面具和外套,面無表情的說道。
長青趕緊上前,結果男人的面具和外套,妥帖的掛起來。
“雖說您已經不是第一次失聯,但對方畢竟是盛霆燁,你們兩個的恩怨這么深,萬一他下死手可怎么辦?”
“這個你倒不用擔心,他和我一樣,不會對對方下死手的,不然他和我妹妹就完了。”
初之瀚挑了挑眉,胸有成竹道。
說起來,他和盛霆燁斗了這么多年,那家伙是怎樣的人,他可能比初之心都還要了解。
某種程度上,他們或許不算是仇人,更像是非要爭個高低的對手。
誰要是贏了,就代表著整個家族,都贏了。
他相信初家的人泉下有知,也希望他能夠贏!
“老板說得有道理,我也覺得姓盛的還對初小姐余情未了,不然怎么可能因為初小姐一句話,輕而易舉就放人了,甚至還想跟咱們合作?”
“余情未了?!”
初之瀚不屑的冷哼一聲,“他也配!”
這個薄情寡義的家伙,眼看就要跟別的女人結婚了,哪里還有資格說什么對前任余情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