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講,沒有了白景悅的輔助,光是她這么哭的話,似乎有點......太干了。
當然,她也哭累了,耐心也耗盡了,擺出一張冷臉,開門見山道:“你我時間都寶貴,你就直說吧,你要怎樣才肯放人?”
盛祁眼睛看不見,腿腳也不靈活,盛霆燁現在想捏死他,比捏死一只螞蟻都容易,她根本耽誤不起。
“他壞了我的生意,處處與我作對,我憑什么要放了他?”
盛霆燁依舊是優雅尊貴的坐著,姿態十分高冷。
“你都這樣說了,看樣子人真是你擄走的了,你們兩兄弟確實恩怨太多了,但我勸你別對他趕盡殺絕,以德報怨這種事情做多了,當心遭天譴!”
初之心握緊手指,朝男人警告道。
她阻止盛霆燁傷害盛祁,一方面是為了盛祁,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盛霆燁他自己。
他的眼睛,他的骨血,全是盛祁的,盛祁相當于是他的再生父母。
盛霆燁要是傷害盛祁,那和傷害自己父母有什么區別?
盛祁聽得稀里糊涂的,皺著眉頭道:“你又在說什么鬼話,我何時和我仇人成兄弟了?”
“我知道,你從來沒把盛祁當過兄弟,但從血緣上來說,你們確實是兄弟,就算不是為了躲避天譴,我也勸你別傷害他,畢竟傷兄弟就是傷手足,同樣會有報應!”
初之心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規勸道。
“盛祁?”
盛霆燁忽然明白了,冷笑道:“合著搞半天,你是為他來出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