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风景是浩瀚而又伟岸的,她坐在里面,无时无刻都在感受着自己渺小如尘埃如雨滴,却又因为一些特殊的赋予,变成了有意义的。
尘埃又怎样,只要存在有意义。
无意义也没关系,只要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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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落地的时候,法国这里是早上的五点。
不一样的人文环境造就了同一个地球上不一样的风景与人种。
法国人,他们没有德国人那么高,不像斯堪的纳维亚人那样有头金色头发,也不像英国人那样有火红的头发,可能比西班牙人还白一些。
比较相同的是,法国和中国都在北半球,在季节上面是同步的。12月国内冬季,法国也是冬季。
刑烛穿的衣服不至于太薄也不至于太厚,她的视线透过重重叠叠的人群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在这个时候,她落在身边的手被牵上了。
刑烛的视线朝着身侧看去,褚尽嗓音有些哑,可能是因为不太适合这边的空气,他低声说,“法国分部这边有一些熟悉的人在,他们现在在外面等着了。先去学校把你的行李放进去,还是先去我住宿的地方?”
刑烛想了想,“先去住宿的地方吧。”
外面等候的车里面坐着两个男人,一个是法国人,一个是刑烛觉得有些眼熟的,好像是褚尽的某个属下之一的国内公司的人。
刑烛上去的瞬间,那个法国人就很兴奋的用法语和她打了一声招呼。
刑烛还没说什么,就听褚尽口中吐出一串不夹杂任何情绪的法语。
意思大概就是,“闭上你的嘴,开好你的车。”
那个法国人视线在刑烛和褚尽的脸上转了转,最后无奈耸肩,收回了视线。
另外一个人,和刑烛点头示意后看向褚尽,“褚总,预计半个小时制厚朴到达目的地,已经为您订好了三天的餐,因为您的酒店只订了三天。”
褚尽嗯了一声,他后面又和那个秘书说了一些公事,刑烛听不太懂,就没去听。
几个月没回来,这里还是老样子。
等到了酒店,刷卡进了套间的时候,刑烛才像是如梦初醒一般的说了一句,“才三天吗,好短。”
“之前我问了你好多次,是三天还是十三天,你说三天就好了,太长了还会耽误你学习。”
“……”
“我说过这样的话吗?”
褚尽淡淡的扯了扯唇角,刑烛看着他脸上总算有点表情了,悄悄的隐匿了眼尾勾起的弧度。
她记得当时,她说的的确是三天没错,只是原因不仅仅是因为怕耽误自己的学习,更多是他有他的事情。
生活里有爱情,但是不能只有它。
既然以后还能见面,为什么要都堆在现在。
洗漱完了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就已经是晚上了。
十个小时的飞机刑烛有一半都在睡觉,所以也感觉不到多么累。
她打开酒店的窗帘,在远处高高矗立着的就是埃菲尔铁塔。
褚尽问她,“去过几次。”
“一次都没有。”
如果非说有,那就是远远地眺望一下,从未上去过。
一个人在人群之中多少会感觉到过度的落寞,她那个时候想的是,能避免这种感觉,就尽量避免。
褚尽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很快挪到窗外。
“没关系,以后你想去哪里,我都会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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