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烛和他下楼的时候,发现有几个面熟的年轻邻居已经在车旁围观了,言辞对话之间少不了讨论一下这是几千万买的。
在见到刑烛上车之后,众人沉默。
这位木头美人,这么有钱?
他们还以为她天天在家里不出门是因为经济暂时拮据,或者有什么心理疾病。这么有钱的人,应该是没什么病的……
车驶出小区,走向大道。
刑烛问他,“去哪儿?”
褚尽视线落在后视镜里,“去了你就知道。”
刑烛没有再说话。
十分钟后,车停靠在了一栋会所外。这栋会所矗立在近乎于郊区的位置,但是大概是很出名又或者是有什么特殊的缘故,刑烛发现会所外面停靠了许多豪车。
她跟着褚尽下了车。
褚尽问她,“来过吗?”
刑烛摇头。
男人声音散漫,却又咬字清晰。
“那就跟好我。”
如果说这会儿刑烛还没懂褚尽这话是什么意思的话,那么马上,她就彻悟了。
她从未见过内在布置这么繁琐弯弯绕绕这么多的会所,简直就像是一座迷宫里面开了无数个房间。
最终,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刑烛不知道褚尽这罐子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她知道,推开门就懂了。
在褚尽的眼神示意之下,刑烛推开了包厢的门。
刹那间映入眼帘的,就是包厢里单坐着的四个男人。
个个面孔都有点眼熟,但是个个都叫不上名字。
刑烛看着他们的时候,他们的视线也都短暂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是那种毫无越矩感,毫无被揣摩内心的尖锐感的眼神。
因为是短暂的,所以很快,他们的视线就看向了刑烛身后的人。
几个人陆续起身走向褚尽,也就是在他们起身的时候,刑烛才发现,他们身后还有一个人。
那个人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头勾着坐着,近乎于像个雕塑。
刑烛觉得那人的身影有点眼熟。
而下一秒,那人就从暗处抬起了头。
他的视线猥琐而又恍惚,像是被什么极度让他恐惧的人或事吓成了这样。
有那么一瞬间,刑烛竟然险些没有认出这个人就是张凯。
她看了张凯几秒,而后骤然扭头看向褚尽。
“他怎么在这里?”
褚尽的视线定格在她还泛着红的脸颊上,声音低哑冰冷。
“我说了,事情我会解决。”
刑烛没有做声。
而后,褚尽又轻俯身在刑烛耳畔补了一句话。
话中有说不出来的狠意和笃定在清晰的话语中弥漫,“他怎么打的你,你怎么打回去。还上十倍百倍都无所谓,我帮你撑腰,嗯?”
刑烛感觉有一道炙热的气息从她的耳廓蔓延到脖颈,再汇聚成了一股热流直涌上脑海。
他的声音在脑海里回旋,留存,反复播放。
此刻,刑烛的心底像是一片沸腾的死海,又像是平静的彼岸。
她的视线看向他,咀嚼了一遍他话语的末尾。
“你帮我,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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