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最高度数的酒,也不过是二十多度的米酒,故而江宁的酒量,可以说是随便喝。
但是高度酒的诱惑,江宁是经历过而且心知肚明的,蒸馏法酿酒是在元代之后才传入中国的,江宁当年手下也有不少的酒厂,更有专家专门与他介绍过他品牌的粮食酒的酿造方法,可以说是轻车熟路。
经过三日的实验,终于是蒸馏出了这五十度的高粱酒,江宁喝了一口,口感比市面上的酒要好很多,但是香醇度上却差点儿。
“这么烈的酒,有人喝吗?”柳思思闻了闻,捂住了鼻子。
江宁笑道:“放心吧,这种酒,喝了不头疼,薄利多消,这种酒当做火锅的赠送品,每一桌送一壶,也就是二两,再买,就是一两银子一斤,喝不完可以存在柜上,下次来吃,可以接着喝,当然,这事儿得找个细心的人来管,我看你就比较合适。”
柳思思前几日初尝云雨,昨日江宁又在她房中,到现在双腿还都是软的,江宁上前说着亲了一口,柳思思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江宁倒了二两,换了身衣服,出了柳记,却见十日前那男子怀中抱着一块儿破布,坐在门前等候,周边的何云章见到江宁,拱了拱手:“萧让,江公子来了。”
那男子起身,转头看到了江宁,将手中的破布掀开,从中拿出一把突火枪,双手奉上,递给了江宁。
整体是用白钢做成的,枪管用的是铁,一个左轮手枪看上去不大,但却很沉,江宁掂在手中,瞄准前方的柳树,扣动扳机,一声脆响,左轮顺着撞针划动……
第二次,第三次……
江宁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萧让,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干?”江宁郑重的说道,左手将哪壶酒递了上去:“这是我酿的酒,比这世间的酒都要好,你喝这第一口。”
萧让一愣,缓缓接过这壶酒,饮了一口,却辣的咧开了嘴,细细品味,却哈哈笑了起来:“好酒,好酒,哈哈……若是能每日饮此酒,人生也足矣。”
徐宁听到这笑声,循声走了出来,看到萧让,却是愣了愣,上前一拱手,却是双手的拇指并起:“阁下可是圣笔书生,萧让?”
萧让旋即止住了笑声,看了看徐宁,笑道:“金枪手徐宁徐教头,多年不见,没想到你我竟在这里重逢?”
徐宁与江宁拱了拱手:“徐教头不敢当,不过是公子手下一个伙计罢了,承蒙公子不弃,徐某才得以与老母养老送终,萧兄何故,沦落至此?”
“萧某戒赌了,妻离子散,双亲亡故,手刃仇人之后,便沦落至此了,本想着靠手艺吃饭,谁料天不亡我,遇到了公子,东西可还满意?”
江宁笑道:“酒可还满意?”
“自是绝佳陈酿,萧某这一点手艺可还入得了公子法眼?”萧让笑呵呵道。
江宁自是点头:“夫人,准备酒菜,萧兄可是贵客……”
柳思思应了一声,转身回去,看的萧让却是眼睛一直,旋即摇了摇头:“公子好福气,好福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