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这才枝丫一声打开,卢云天正要敲门,房门即开,南宫耀文与何友光一前一后站在门口,正要出来。
“卢公子,有失远迎,快进来,外面着实是有些冷。”南宫耀文一把手把卢云天拉了进来。
屋内酒香四溢,香气飘飘,弥漫着特有的体香之气,卢云天感受到气氛的不同,旋即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原来二位公子在此寻欢作乐,可笑可笑。”
说完,转身就要走,南宫耀文本想拉拢卢云天,现在反倒是遭到了嘲讽,整个金陵城,谁敢于他这般说话?就连何友光和张轩对他都是毕恭毕敬的,一步上前,抓住了卢云天衣领喝道:“卢云天,你他娘的什么意思?大半夜耍我玩而不是?”
何友光见状,心中一惊,急忙上前把两人拉开对南宫耀文道:“耀文兄息怒,卢公子来定时有急事,否则也不会三更天来找你。”转身又对卢云天道:“卢公子,这大半夜了,你究竟有何事?耀文兄平日里待你也不薄,换做是你,半夜三更来找你,说出这些话,你作何感想?”
何友光又道:“二位都是我何友光的好友,耀文兄你是第一世家,卢公子你是第一才子,有什么话开诚布公即可,此间只有我们三个,有什么不能说的?”
卢云天毕竟还是顾忌面子的,此事要是传出去,也不尽然对他有利,秋闱在即,怕是还要用到这南宫耀文上下打点,便咽了口气道:“方才是我不对,耀文兄海涵,只是今日之事着实让人生气,才失了分寸,子由这边赔不是了。”
说着朝着南宫耀文行了一礼,还未抬头,何友光连忙拽了拽南宫耀文的衣袖,南宫耀文才不情愿的上前扶了扶:“方才与何兄谈的有些上头,也是过激了些,卢公子莫要怪罪。”
“这不就好了?呵呵。”何友光笑道:“只是卢公子,这大半夜前来,可是有要紧之事?而且关乎耀文兄呢?”
卢云天叹口气,双手朝着身后一背道:“自然。”
于是便将他从南宫府出去后,辗转来到百凤楼,无意间得知白依依出门的消息说了出来,期初二人还未觉得有什么,只是事关白依依,也就听了下去,谁料到当卢云天说道白依依与一男子回来,那男子便是江宁的时候,南宫耀文骤然间火冒三丈,气的在屋内走来走去。
<bC/> “江宁?就是那个杭州来的江宁?你确定?”南宫耀文站住脚步问道。
何友光也道:“卢公子,此事可开不得玩笑,你也知道白依依在耀文兄心中地位,那江宁又是特意前来金陵与伯父祝寿的,定要慎言啊……”
卢云天缓缓叹了口气:“哎,我与他们二人打了个照面,这话,还是白依依与我说的,原话是:“这是杭州第一才子,江宁江紫川。””
南宫耀文心中一沉,看了何友光一眼,二人心照不宣,却知道方才定下的计划,基本上已经流产了。
那计划本就是对白依依设计的,英雄救美,芳心暗许,投怀送抱,一连串的计谋之下,让白依依对其死心塌地,得到之后再为其赎身,养在外面,白依依便是他南宫耀文一人的了。
雪夜出行,却是去找江宁私会,如此一来……
“下午听闻耀文兄与白依依如何如何,现在想想不过是她逢场作戏罢了,可耀文兄到现在还蒙在鼓中,若不是我今日撞破,怕此事我等还不知道,心心念念以为这白依依是卖艺不卖身的仙子,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是。”卢云天长叹一口气道:“可怜可怜,我等竟是这等可怜人,可恨可恨,那江宁竟如此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