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华瑶眼中闪过一丝迷惘，爱吗？不爱吗？
其实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了。
之前当然是爱的，很爱很爱，不然也不会傻乎乎的为他付出了这么多年。
但是分手之后，她也明白了很多事情，一段感情的失败，不仅是苏淮一个人的错，她也需要负一定的责任。
是她无底线的纵容和忍耐，才让苏淮有恃无恐。
她明明也发现了他们之间的问题，但是从来没有想过去直面问题，和苏淮好好沟通，去了解他的想法。
以为只要自己坚持跟在他身后，他总会回过头，停下脚步等她。
最终走到了现在这一步。
说真的，要是没有抢劫受伤这事的发生，陆华瑶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和苏淮有交集。
但偏偏命运弄人。
陆华瑶忍不住叹了口气，如实道：“要说一点都不爱了，那是假的，可远没有曾经那么浓烈不顾一切了。”
问的人是顾朝慕，她最好的朋友，所以不需要顾虑和隐瞒，她可以直接说出自己心底的想法。
顾朝慕听到这话有点心疼，要经历多少心痛和无奈，才能能有这样云淡风轻的语气。
不知道苏淮听到这些话会作何感想。
他终究是错过了那个最爱他的陆华瑶。
“那你对我四哥是什么感觉？”顾朝慕又试探着问，没办法，比起苏淮，她当然是要偏心自家人。
陆华瑶转头看了顾朝慕一眼，笑了，“明秽他真的很好，只是……”
只是什么，陆华瑶没说。
顾朝慕：“……”所以她家四哥是被发好人卡了？
过了一会儿，陆华瑶才道：“如果我一开始遇见的人是他，大概就不会吃这么多苦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