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如娇羞的姑娘,慢慢从地平线升起,光芒逐渐向大地铺展。
看着怀中熟睡的佳人,东方云升轻柔的起身,生怕打扰到她的休息。
沐浴着晨光,感受着这份宁静的气息, 东方云升露出了一丝留恋之情。
随着日番谷冬狮郎的成长,让他明白,这宁静平和的生活,恐怕要结束了。
甚至就连离开尸魂界的日子,恐怕都得提上日程了,只是,唯一令他放不下的......
“你在想什么?”
忽然, 一道靓丽清爽的女声从他的背后响起。
“你醒啦?我只是再想冬狮郎的事情!”东方云升回过头微笑着说道。
披散着头发的碎蜂,似乎有些不信, 这么多年以来,她对这个男人可是熟悉的很。
只有真正令他在意的事情,才会起这么早进行沉思,冬狮郎的事情显然还无法令他如此。
“既然你现在不愿意说,那就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碎蜂梳起头发,其实她的发梢很长,只不过为了避免在战斗时受到影响,才会编成两个发辫。
想说的时候吗?
东方云升露出一抹苦涩的表情,就怕到时候说了,你无法接受。
......
与东方云升的平淡日子不同,日番谷冬狮郎在表现出极其强大的实力后,被多方重视了起来。
什么纲弥代家当代家主的邀请, 霞大路家的入赘提议,甚至就连家主被放逐的龙腾寺家族,都来掺和了一脚。
他们无非是看中日番谷冬狮郎的天赋, 想依靠其壮大自己家族的实力, 或稳固其自身贵族的地位。
不过这些都被日番谷冬狮郎回绝了, 他在清醒后,并没有应承任何人,只是一个人枯坐在十番队的静室内。
他在思索东方云升的最后一式,同时也在反思自身的不足。
此刻,静室外。
松本乱菊有些担心的走来走去,她担心这次的失败,对日番谷冬狮郎打击太大,让他由此一蹶不振。
“乱菊,冬狮郎还没有出来吗?”路过的志波一心,有些奇怪的问道。
按理来说,日番谷冬狮郎不像那么禁受不住打击的人啊!
“嗯,冬狮郎从昨晚回来后,便一直没有出来!”松本乱菊点头应道。
就是因为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她才担心日番谷冬狮郎的情况。
“这样啊,那就让我进去开导开导这小子!”志波一心说完,便要抬脚踢门,还好被松本乱菊一把拽住。
“队长,说不准冬狮郎现在正泪流满面,甚至在不甘痛哭!”
“你就这样进去,他的自尊心会不会受得了呢?”松本乱菊用一副遐想的表情说道。
“你说冬狮郎?他因为打输,就躲在这里哭泣?”志波一心错愕道。
冬狮郎哭的样子他还真没看过,如果真在哭泣,那他就更得进去了。
就在他们俩拉拉扯扯之时,静室的门突然从里边被打了开来,一脸寒霜的日番谷冬狮郎走了出来。
他要是再不出来,估计他躲在静室内哭泣这种事,就要被这个热心大叔传遍全队。
最后说不准,连静灵廷内的其他番队,都得知到七八个不同版本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