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宁尘一拍巴掌,信誓旦旦道:“这就对了,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情做了,虽然当下没有什么表现,但总会有东西积蓄在心中,令公子这便是积郁过多,所引起的心病啊!”
谢永平听得一愣一愣的,感觉怎么这病越说越抽象了。
他扭头看向叶顺德,想听听叶顺德的看法。
谁知道一扭头,就看见叶顺德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竟然还有这种奇特的病症,看来还是老夫见识浅薄了啊......”
见叶顺德都是这个反应,谢永平心中便不再有所怀疑,而是看向宁尘认真地问道:“神医,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治疗犬子吗?”
宁尘摸了摸下巴,慢悠悠地说道:“这方法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只是可能要费些时间,还得看阁下能不能拉的下脸。”
<bC/> 闻言,谢永平一拍胸脯,信誓旦旦道:“放心!只要能够治好犬子,不管做什么我都愿意!”
“好!”宁尘掷地有声,声音洪亮,“那接下来就得麻烦阁下将你儿子带上,让他一个个去向曾经伤害过的人道歉,只有这样才能将其体内愧疚之气完全排出!”
“啊这......”谢永平顿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以他的身份,还要带着儿子去道歉,未免有些太丢脸了。
但是不这么做,儿子的病就好不了。
沉吟半晌,谢永平犹豫道:“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啊?”
“这已经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至于想不想治好你儿子,那就是看阁下如何选择了。”宁尘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说道。
叶顺德也出言劝说道:“此事最好还是照做,老夫这位小友的医术相当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