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隐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很细很软,像羽毛似的,触感极好,“阿宝睡吧。”
玄宝入睡很快,一直安安稳稳的待在夙隐怀中。
夙隐指尖移到他的眉心,紫光迅速钻进去,神识里面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暖烘烘的小手从被褥里被拿出来,她轻轻贴住玄宝的手腕,一根红色的手链正牢牢的套在他的手腕上。
奇怪的是,没有被动过得痕迹。
怀中的人下意识的蹭了一下,夙隐把玄宝的手放进被褥,静静看着他,轻笑一声,“罢了,就当是你的恶作剧。”
能让她追查不到,要么是六界之外的,要么是她的东西他拥有权利去控制它,不过……她更倾向于第二种。
……
次日,夙隐早早去上朝,
这会,朝中气氛格外紧张,剑拔弩张……
高位上的人不急不缓道,“容爱卿,孤给你送去的人可还满意?”
“此次爱卿大获全胜,爱卿想要何赏赐?”
夙隐微微一笑,“陛下,替垣照国击退敌军,乃臣之本分,无需赏赐。”
她对送去的玄宝只字不提,然而说的话无疑是在打楼杳的脸。
整个垣照国,也只有她敢拒绝陛下的赏赐。
楼杳僵笑,不敢撕破脸皮,“既然爱卿不想,那便赏点钱财。”
“来人,宣旨。”
站在楼杳身边的人上前一步,“今摄政王击退敌军,赏黄金万两、白银千两、上等绢帛百匹。”
圣旨宣完,夙隐抬眸看着楼杳,慢条斯理道,“谢陛下。”
楼杳见她一副可有可无的模样就生气,恨不得现在把人给弄死。
“众为爱卿可还有事启奏?”
“陛下,臣有事启奏。”说话的这个是垣照国前段时日新晋的文状元。
“臣要参尚书大人一本。”
“纪爱卿请说。”楼杳捏了一下眉心。
“垣照国人人皆知,尚书家有一女,常年留于风花雪月之地,可近日她却欺负到臣的头上,还望陛下为臣做主。”
纪渊是朝堂里唯一一个男子,因为他写的文章太过于优秀,被楼杳打破规矩让他成为状元。
〳楼杳虽恨原主容隐,但不是昏君,反而她很惜才,就是别出现像容隐这样功高盖主的人。
这时,商玥也就是尚书急忙道,“陛下,小女只是喜欢纪状元,哪里成欺负他了。”
“小女最近茶不思饭不想,整日就想着纪状元。”
纪渊冷笑一声,讽刺道,“尚书大人说的喜欢就是给微臣下药?这种话怕是只有尚书大人说得出口。”
“还真是好一个喜欢。”
商玥脸色一阵难看,“纪状元说话要有证据。”
纪渊表情突然一噎,那人把证据销毁了,他如今哪里来的证据。
尚书见状,心情大好,“陛下,纪状元说胡话,小女乖巧得很,怎会使用这种下流手段。”
此话一处,众为大臣一阵唏嘘,只有夙隐和玄予冷漠的看着这一幕。
自己女儿强抢的人还少吗?怕是一个后院都是抢来的人。
睁眼说瞎话也不怕遭雷劈,也只有她商玥能做到如此,旁人还做不了。
当然,这些话,她们也只能在心里想想,毕竟商玥是尚书,也是陛下身边的红人,她们犯不着为一个新晋状元去得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