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
萧沉韫冷脸叱咤,“弱者又有何错?因为弱而无反抗之力,便该被你们吃吗?你们不过几百来人,有点权利,便拿着鸡毛当令箭,企图假借起义之势,行你们心中恶欲!”
他一声雷霆怒叱,犹如泰山压顶。
大当家观其剑术之快,难免心生胆寒,强撑着威严,色厉内荏地号令手下:“杀了这口出狂言的男人!我们的人是他们好几倍,不要怕!”
周边雪地隐有窸窸窣窣的细碎脚步。
洛云崖默不作声地拔出刀尖,苏南枝也攥紧了沧月剑。
三百来号流寇陆陆续续杀过来时,萧沉韫蓝袍华服,在一片刀剑寒光中负手而立,面容沉静冷酷,缓缓道:“罪恶滔天,得而诛之。”
简单八字落声后,所有乔装成商队小厮的精锐士兵闻令而动,撕下外衣,露出一身威武劲装,从马车地步抽出燕尾刀。
“是、是是官府的人……你们究竟是谁!”大当家当即慌了。
萧沉韫冷冷剐他一眼,并未说话。
反而是洛云崖,冷笑着接了一句话:“当今,摄、政、王。”
摄政王名号一出,大当家和其他几个头目吓得脸色苍白,险些拿不住刀!
“先把要抢本王枝枝的那人,杀了。”萧沉韫牵住苏南枝的手,寒眸暗藏肃杀之意。
“王爷,王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您放草民一马,方才是草民口出狂言冲撞了您!”大当家吓得跌下马背,连忙跪地磕头,“若知是您,贱民绝不可能冒犯!”
士兵拎着大当家的脖子,将他摔倒萧沉韫面前跪着。
大当家惊恐万状,裤裆溢出一片黄渍:“王爷!求求您了!求求你不要杀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