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这半年的俸禄,补给你。”萧沉韫捏了捏她鼻尖,“枝枝觉得如何?”
“王爷为了买下北川棘耗尽家财。日后我的便是你的,死水县税收、黄泉阁盈利、包括父亲给我的店铺入账……”苏南枝如数家珍,算着自己的钱财。
“怎么?枝枝以为我耗尽了存银,便没有铺子和生意了吗?”萧沉韫满眼宠溺,笑着看她。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么来看,你还是比我富裕。”苏南枝感慨一声。
“本王的,都是媳妇的。”萧沉韫抱着她走去床桓处。
苏南枝脸色便升起羞赧,有些不大好意思,俏脸朝他怀中藏了藏,遮去脸上可疑的绯红:“你、你……不回府下榻?”
“枝枝忘记了。”萧沉韫英俊的面上,唇角缓勾,“你还欠本王一次灭火。”
“……酒醉后的言行举止本就轻佻,不能作数。”
“可那夜醉的是你,本王没醉。宝贝枝枝不许耍赖。”萧沉韫攥住她肤如凝脂的玉手,放在了自己精壮的窄腰上,引领着她为自己解开玉带盘扣。
指尖颤颤巍巍地触到冰凉盘扣,她笨拙又不熟练地为他解开,宽衣解袍,露出男人略送的雪白中衣,鼻尖萦绕着青壮男人的特有气息,他身上还有惹人发晕的淡淡松柏香……
许是房中地龙少的太暖,苏南枝雪白如玉的额头,浸出了一层薄薄香汗。
“还有。”萧沉韫攥住女子紧张的指尖,“里衣未褪。”
苏南枝嗔他一眼,水眸里满是嗔怪,她低下头,去给他解开交领里衣。
那双玉手隔着薄如蝉翼的春日里衣,能感受到男人滚热精壮的胸膛,顺着肌理线优越精瘦的胸膛下移,再为他解去腰带绳扣。
松垮垮的里衣顷刻半敞。
萧沉韫几块板正硬朗的腹肌,赫然呈现,充满了阳刚之气。是行军之人特有的硬朗与精干。
这副男人躯体,近乎于完美,无论是腹肌还是腰身,没有一块赘肉,肌理线流畅漂亮……
苏南枝自诩并不贪图美色,更不论男色。
嗯……
可是萧沉韫他无论是脸,还是腰身,都长得很好啊。
难怪那么多姑娘倾慕他。
“在想什么?”萧沉韫见她发呆,挑起她下巴,轻轻摩挲她的唇角。
“在想,王爷姿色堪绝。”苏南枝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萧沉韫:“……”
萧沉韫沉吟了下,轻声一笑,抱她上床:“你喜欢就好。本王长得合你心意就好。不曾想,枝枝也是贪图美色之人啊……”
“我没有——”
“是吗?”
萧沉韫大掌一挥,女子衣襟半散,香肩如玉,他放下床帐,俯身而去,仔仔细细地轻吻她眼角眉梢,在她锁骨、香肩上开出一朵朵潮湿温润的花。
他素来冷厉淡漠的俊脸,渐渐染上痴迷与贪恋,自甘沉沦地叹道:“我确实贪恋你的美色。”
是毒|品,也甘之如饴。
“从教坊司开始,本王便知道,枝枝的腰,夺命的刀。”
“教坊司?”苏南枝忽然起了兴致,抚着他被汗润湿的俊脸,问道,“王爷是何时开始心悦我的?”
“……嗯……”萧沉韫仔细回想了下,“本王也不知道。”
她问何时开始心悦……
如果一定要回答的话……
便是:情不知何起,自此一往情深。
事后。
苏南枝乖巧的像小白兔,静静窝在他怀中。
他略有薄茧的手,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抚着她脊背,引的苏南枝全身一阵阵细小酥麻。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