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他们不再畏惧和在乎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
如此激烈的话击中了曹少臻的内心,他知道他能办到,王圭能办到,数千万的民众上百万的军队愿意这么做。
曹少臻有些犹豫地继续说道:“这样做自然是最好,不过以后燕王会不会……有疑虑或者猜忌什么的,开国帝王总是最狠的。”
王圭大笑道:“这就是我最后想对你说的事。老曹,你是将门世家出身,可是你有多少年没上过战场了?你不过才五十岁,廉颇未老嘛!燕王的心很大,有多大呢?比以前的大宁还要大好几倍。以前都有说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天是多大的天?按照他们的说法是,所有阳光照耀的地方,不仅陆地,还有大海。今后你是有用武之地的,只要不在殿下划的那条线的范围内,怎么搞都行,不用怕殿下会对你怎么样。”
“不过要想有更大作为,有个事你是要去办的,即便你不高兴我也要说,你女儿在宫里过的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以前就不说了,现在还怕什么?找个机会先把她接出来,不然可能发生不测,齐云济的女儿废了,他很有可能进谗言害你女儿,齐云济就是这样的人,见不得别人好,汉阳的事齐云济绝对怀恨在心。曹茵帮过燕王,身份又尊贵,有机会的,她的身份以后还需继续尊贵才行,你自己看着办吧!”
曹少臻脸青一阵红一阵,什么也没有说。
前方即将大战,后方也不平静。
曹亨已接到伯父的书信,立即就开始了在汉阳军内的清洗行动,不仅如此,还彻底封锁了长江。
作为最大利益者,齐云济可不是只靠收税贪污这一项收入,走私的商人一大半都和他有关系,自己在汉阳军中的人被杀了他没办法,可是这下最大财源都没有了,还如何支持夔州路的弟弟发展壮大,以后还怎么当一方霸主?之前还坏了自己和钟振骅的大事,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
煽动一些利益受损的人不断闹事是一方面,齐云济知道自己奈何不了曹少臻,但他奈何得了在宫中的曹茵,他要让曹少臻后悔,更要逼反曹少臻,否则怎么实施自己的计划呢?
齐云济早已厌烦继续虚与委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