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晴哼了哼。
“你哼什么”?宋楚颐挑起眉梢。
“你以为不知道,真当我笨蛋,你让给狗洗澡,肯定就是知道罗本会把我全身都弄湿了,然后你就可以…可以偷看我,你真够变态的”,长晴用一种看变态的眼神看着他,“你是不是当妇科医生当的心里有点扭曲了”。
宋楚颐好一阵无语后才丢了两个字给她,“有病”。
长晴哼哼,“装吧”。
宋楚颐摇摇头,不想多说。
长晴只当他心虚,抬头挺胸,道:“我想了很多,为什么我们才扯证我就活的这么没地位,干什么我都要听你的,没错,我们虽然扯证了,但我也是有个体的人身自由权,只要我没有做背叛我们婚姻的事,你是没有理由干涉我的行为”。
说完后,她有一种农奴翻身把歌唱的激昂。
宋楚颐放下刀叉。
那“叮咚”的细小声音绽开在餐厅里,长晴对上他皱起的眉宇时,刚才还激昂的心情缩了缩。
不过她很快给自己打气,不能退缩。
一直以来就是她表现的太软弱了,所以他才能总认为能吃住她。
只要熬过这一关,以后在这个家里她就有地位了。
她下意识的站起来,把胸挺了挺。
宋楚颐也站起来。
长晴看到厨房里王阿姨还在,她想他应该不会做出格的事,于是依旧很硬气。
宋楚颐绕到她面前,英俊又淡薄的脸带着点莫测的笑徐徐弯腰,朝她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