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逢纪二人对视一眼,便赶往营门之外,他们想要通过营门之外的乡绅,百姓来找到秦琼是奸细的证据。营门之外一批百姓,乡绅押运着数辆马车,其上绑着许多的美酒,与吃食。
此时士卒已经奉命让这些乡绅,士卒回家,并取了些粮草让这些士卒带回去。二人追上乡绅,百姓:“几位请留步!”
众人之中一个老者回过头来,看得出来这人是他们之中的头,老者疑惑道:“不知二位先生不知有何指教?”
“先生请了,不知先生带着这些吃食慰劳我军,所为何事?”许攸当即问道。
“我青州战乱将近十年,百姓思安久矣,如今袁公终于提兵攻打青州,我等自然高兴,所以凑了些吃食来慰军。不想袁公如此贤明,不仅没有受这些酒肉,反而给予我们这些粮草,还真让我们不好意思呢。”老者脸露尴尬之色道。
许攸眉头一皱,想不到这些人说话居然如此滴水不漏许攸继续问道:“那秦叔宝呢?跟你们什么关系?”
说起秦琼,老者满脸笑意道:“秦恩公?他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这些年是他一直保护我们,他时常说不能空有一身本事,却不能得遇明主,如今他投靠袁公,袁公又如此贤明,秦恩公总算是得遇明主了吧!”
“那罗士信,典韦呢?怎么去了洛阳参加武举,他们如今发达了,秦琼居然不去投靠?”许攸继续问道。
“这?他们兄弟的事情我便不知道那么清楚了,不过想来秦恩公不愿去投靠天子吧?不然当初他们三个不一起去了洛阳?而且这么久了,另外两位也没回来过,哎,人心难测啊,人一旦富贵了,谁还记得当初的旧人啊!”老者摇头悲叹一声带着众人转身离开。
老者一行人离开,许攸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沉声道:“说话滴水不漏,一点有用的东西也得不到!难道就坐视秦琼迷惑主公吗?”
“许攸啊许攸,我幸好没听你的向主公进言,否则必被你发现了害死!秦琼不过一个粗人,这些人说话滴水不漏,是秦琼一个粗人想的出来吗?秦琼若是奸细,居然能够摸得清主公的脾气?将主公哄得如此高兴?”
“奸细之说你休要在提,免得牵连到我!”逢纪一甩袖袍,转身便走了。
听了老者的一番话,逢纪心中的疑虑尽皆消除了,因为逢纪觉得,秦琼一个粗人根本策划不出这么精密的计划。秦琼能够获得袁绍的信任,唯一的解释就是秦琼是真心投靠袁绍的。
许攸也是将信将疑:“难道这秦琼是真心投靠的?还是这背后有人策划?不行,我再得调查一番。”
许攸返回军营之中,暗中派遣士兵捉来一名秦琼心腹,严刑拷打想要审问出一个结果。
当晚,一间营房之中,秦琼与许多心腹聚集在几年,床榻上躺着一个一个身上满是伤痕的大汉,大汉龇牙咧嘴道:“大哥,那许攸派人将我抓过去一阵严刑拷打,想要诬陷于你是奸细,我差点被他打死,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