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说道,“在我看来和你那些过往不过是一面之缘,我这几年根本就没记起过你。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的丈夫。不能感同身受你的感受。也觉得你为我建宫殿简直多此一举。”
“文瑾。”
“你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绑架犯,害我背井离乡不能和亲人团圆,并且你在残害我的国民。我同你势不两立。你要么抹了我脖子,我可半个字听不得你的风花雪月的话了!刺耳。”
“你真的铁石心肠。文瑾。你倒不如不开口。开口就是吝啬之言。”
“是你有女眷,还同人妻人母敌国王后谈情说爱,非常可笑才对!你我根本立场不同。”
“你丈夫死了。”
“我丈夫死了,自有我与他守寡,自有他亲人为他缅怀,同你又有什么相关!我丈夫死了,他手底下自有宰相,自有都督,还有将军,不是没旁人任人宰割了!”
“你!...孤的喜欢对你来说,便这般令你厌恶?曾经你不是说过可以教我学习广黎话的吗?”
“自你毁弃同广黎盟约,攻我边疆的那一刹那,杀害我广黎第一个百姓起,你便不再是朋友了!我不会教敌人任何我国文字的!”文瑾自认对南宫玦根本就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她从不信什么一见钟情,她认为感情是相处和陪伴中累积的,怒道,“我目不识丁。”
“文瑾,你只是需要时间忘记傅兄。”南宫玦便挥手叫来几个仆婢,端着一些薄纱衣,很透明的红纱。
文瑾看见那些衣服,便将手攥紧,大盈风气开放,女人真的可以露胳膊臂膀,骑马甩鞭子,文瑾来了以后还是穿自己习惯中原的衣服,南宫玦会给她准备中原服饰,她并没有入乡随俗,这些红纱颇为暧昧,文瑾非常反感,便将眼睛闭上,后脑靠在柱上不再说话。
南宫玦见文瑾这副毫无生机、拒不配合的样子,心中心疼,又颇为渴望,毕竟他思念了她几年,并且在大盈为她专门打造了她故乡的宫殿,费了苦心,付出就希望有回报的,他没有得不到的女人,文瑾来了大盈以后,他没有任何心情同旁的女子在一起,尤其文瑾对他这种蔑视乃至无视的态度,更令他有浓重的征服欲。
“文瑾,你兴许以为你家里会有人来救你。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如今大盈、广黎、邱立三国并立,邱立与大盈修好,大盈铁骑很快会碾压进广黎,广黎国将成为大盈的附属,你和你的故土都将是我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南宫玦将成为这片大陆唯一的主宰!”
“你父亲七十多岁不是还健在么?你便已经可以口气这般狂妄说你自己是王?”文瑾闭着眸子道,“那么你就先碾压进广黎灭了我的国家再说吧,如果你认为那样我会觉得你很厉害的话!你可莫要被广黎给灭口了才是。你真赢了,再同我大话不迟。你若真赢了,我左右还有一死。咬舌也好,跳湖也罢,绝食都好,不行就吊死。你做你的主宰,我殉我的国!咱们毫不相干。”
“哼!我便不信你的骨头这么硬!当你成为孤的人,你迟早会同孤一心!尤其当我们有了共同的孩子!”南宫玦被文瑾的态度激的作怒,也是在追求女人的时候受到了莫大的挑战,他倏地立起身来,吩咐仆婢道:“给她打扮好,送孤王室内。”
他说完便拿起长矛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