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对你有原因的。你干了什么你没忘。旧事重提本宫都觉得你下作。”文瑾明白‘那个人’指皇帝,心想他这行情真差。后宫对他埋怨颇多,居然没人真心同他来往,但那样只有利益的男人,有此后果也属正常。
孟婉被骂的切齿,就想找个法儿害死文瑾。
文瑾着急去御书房送完伞回来做好吃的给自己家的状元郎,便不再耽搁,又紧了紧缰绳要走。
傅昶将一双眼睛盯在文瑾美丽的面庞,这么个美人,谁见了都对她客气,又往前一步把路拦住,改了称呼:“弟妹...”
文瑾被这亲近的二字叫的拧紧眉心,极受侵犯,别开了面庞不与外男言语。
啪。傅昶往孟婉脸上来了一记,心想皇后不同他讲话必然是孟婉得罪了她,“给皇后跪下。道歉。说皇后娘娘贱妾得罪了。”
孟婉便跪下了,满眼嫉恨的跪下来,为什么皇帝爱她,昶爷也对她有意思,为什么!我孟婉究竟哪里不好,“皇后娘娘,婉儿错了,方才言语无状得罪了。”
文瑾将面庞转回来睇着傅昶,傅昶颇为谄媚的与她笑,眼神里颇为冒犯。
文瑾不悦道:“好狗不挡道。”
“本王不是好狗。”傅昶说着,往前逼了一步,“下马借一步说话?或者本王上马背上同乘一骑说话。”
“你给本宫磕三个响头,本宫就下来和你借一步说话。”文瑾将马背上的鞍子后半竖起叫人没法坐上来,一句话把他打发,还想同乘一骑,不要太让人反胃。
“以为本王不会跪?和你说话说定了。”傅昶深深凝她,说话间就屈膝跪下,纨绔子弟般痞态曝露的给广黎第一美人磕了三个响头,磕完起身,额头碰着点文瑾裙摆,但觉得鼻间温香,把他悸动坏了,揉着额头,说道:“我磕的响不响,弟妹...?”
孟婉嫉妒至极,文瑾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长得有些姿色,有个好爹,又识得几个字,才艺有点多么,其余还不是一无是处!
文瑾没料到此人不要脸至极,他对着她比了请的手势,又稳稳拉住她的缰绳,文瑾这才不得已下得马来。
“那边花园亭子里说话。”傅昶说着把人往花园小亭子里引。
文瑾手持马鞭,远远的也保持着警惕和傅昶各自立在亭子两侧,“你说几句?”
“一千句。”傅昶说。
文瑾不耐道:“快放吧。急着回家做饭。”
傅昶念及京南大道那场危及百姓的毒箭乱射,他一直狐疑皇帝中毒了在强撑,张口就说,“你可知皇帝他就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