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生死难料,他想要在家陪儿子。”
槐状一拳砸在墙上,恨恨骂道:
“关键时候掉链子!今日当举大事,怎能为这些儿女情长所牵绊?”
王绾拍了拍槐状手背,看着这个与自己共事好多年的老搭档,安抚道:
“既来之,则安之。”
槐状顿时一惊,满脸不敢相信的看着王绾:
“左丞相大人,你我无冤无仇,你怎么想埋我?”
王绾一愣,转而苦笑道:
“这是《论语》,不是《抡语》啊!莫要被秦风狗贼传染了!”
槐状也是反应过来,满脸苦笑。
任谁也没有想到,不知不觉之间,大家竟是都中了秦风的毒。
王绾看着赵吉,继续问道:
“治粟内史大人呢?怎么也没见到他?”
赵吉想了想,说道:
“治粟内史大人说,昨日行房事闪了腰,今日疼痛难耐,无法出行。”
“将作少府大人呢?”
“将作少府大人说,昨日做木工活的时候,砸到脚了,无法出行。”
“太仆大人呢?”
“太仆大人说,昨日训练大王车驾的时候,被马给撞了,无法出行。”
“.......”
王绾与槐状的脸色愈发难看,即便他们反应再慢,现在也明白过来了。
这么多大臣同时出事,绝对不是什么巧合,而是有人捣鬼!
“秦风!一定是他!这个狗贼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大王也不管管!”
如此不讲武德的手段,除了他,完全想不出会有第二个人。
槐状疑惑道:
“此番我等串联,准备在大朝会上发难,究竟是谁透露出去的?”
王绾看向努力缩在墙角,不想被人注意的蒙武,沉声问道:
“蒙将军,听闻令郎与秦风走的颇为相近?”
蒙武眼见躲不掉,便深深叹了口气:
“您可以怀疑吾儿,但听闻昨日秦风是从赵高府上,喝的醉醺醺后,才去李斯大人府上发飙的。”
王绾、槐状对视一眼,皱紧了眉头。
赵高在他们眼中,可是谨小慎微的一个太监。
担任中车府令十几年来,从未曾犯过任何一丝纰漏。
他最得大王宠信的一点,便是从不曾结交大臣,孑然独立。
若是秦风真的是因为从赵高那里得到消息,才去找李斯麻烦。
<b/> 进而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那么多的大臣望而却步。
那这件事情就复杂了呀!
一阵寒风拂过,吹动了王绾的白须,他的眼神愈发坚定,沉声道:
“无论如何,都要除掉秦风狗贼!”
宫门外的大臣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讨论依旧十分热烈。
一个个意气风发,激动不已,都在为即将铲除国贼而感到兴奋。
直到一个人的到来,众人便沉默下来,眼观鼻鼻观心,不再言语。
随着那个贱兮兮的声音传来,大臣们瞬间就不淡定了。
“哎哟!李大人,多年不见,气色愈发好了呀!”
“王大人,新来的?幸会幸会呀!”
“周大人,听闻您新纳了一房小妾?
如此寒冷的天气,不在家暖床,怎的出来了呀?”
“嬴大人,您夫人正值虎狼之年,不在家伺候,跑出来挨冻?”
“什么?夫人没有很粘你?
哪儿有什么岁月静好,只不过是有人在替您负重前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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