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骥想了想,出门来到白敏儿的房间。
“咚咚咚……”
“谁?”
“敏儿,是我。”
屋子里,正在盘膝修炼的白敏儿顿时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一丝惊喜。
她没想到冯骥夜晚竟然会找她。
当下急忙起身,离开蒲团,打开房门。
月色下,冯骥挺拔的身形站在门外,笑道:“没打扰你休息吧?”
白敏儿连忙摇头:“没有啊,到我们这个境界,哪里还用睡觉啊。你这么晚找我做什么?”
银白色的月光照耀在她白玉般的脸颊上,衬托她一双英气美眸更加动人。
冯骥瞧着她美艳容貌,不由心中感慨,当真是绝世美人。
白敏儿被他瞧得心头发慌,却又心中窃喜。
她红着脸,道:“你……你看什么?”
冯骥笑道:“你要我在这门外跟你说话么?”
白敏儿啊的一声,反应过来,连忙让开身形。
冯骥闪身进了屋子,她仿佛做贼心虚一样,偷偷看了看外面,确认没有人之后,回头又看了看冯骥。
连忙关上房门,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么晚了,你怎么不休息?”白敏儿心中嘭嘭乱跳,胡乱找了个话题,干巴巴的问道。
冯骥见她这般模样,心中好笑,倒是没着急借符笔符纸,而是撩拨道:“有点睡不着。”
白敏儿好奇道:“怎么了?”
“想你了。”
这般直白的话语,让白敏儿顿时心头狂跳,白玉般的脸颊刷的一下通红。
“你……我……我……”
她支支吾吾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冯骥心中大动,走上前去,轻轻握住她的媃荑。
顿时白敏儿娇躯一颤,急忙想要抽手。
冯骥哪里会让她抽开,反而用力一拉,竟是直接将她搂进怀中。
“你……你要干什么?”
白敏儿满脸通红,既是紧张,内心深处又有什么东西,在悸动之中发芽了一般。
冯骥轻轻一笑,环抱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她那象牙白般的大长腿,此时已经微微打颤。
“呼——”
冯骥在她耳边轻吹一口气,顿时白敏儿浑身激烈颤抖起来,满脸红晕,眼波迷乱起来。
“敏儿,上次太过匆忙,我只顾着炼化魔气,这次……让我好好看看。”
“不……不要……”
这声抗拒,太过无力。
呼——!
屋内烛光熄灭,然而冯骥双目早已能够夜视,漆黑的房间,对他而言如同白昼。
佳人自欺欺人,他没有打断,耳鬓厮磨,不一会儿,屋子里只有喘息之声了。
半夜时分,两人躺在蒲团上。
白敏儿玉体横陈,躺在冯骥怀中,脸上潮红还未褪去。
冯骥轻轻抚慰,道:“敏儿,我和师兄已经想到办法,或许可以从丘处南口中得到洞天的下落,但是在这之前,我们要去找一个人。”
白敏儿迷离的看着他,眼眸里的情意仿佛能拉丝。
“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冯骥笑道:“我想问问你,微波派有没有适合筑基修士用的符笔和符纸,我需要绘制一些法符,以前炼气时绘制的法符不够用了。”
白敏儿点头:“有的,我包里就有。”
当下她直接取出一支符笔和符纸。
冯骥收了起来,道:“敏儿,明日我下山之后,山上一切,就要都靠你维持了。”
白敏儿有些不舍:“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冯骥摇了摇头:“只怕不行,你是这里实力最强的,有你守在这里,大家才能安心。”
“佛门此次事败,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时候未到,只怕他们很快就会找上门来。”
白敏儿闻言,神色清醒几分,道:“你放心,我现在也算是筑基期修士了,一定会守住微波派的。”
“嗯,筑基期算是凡人界顶级战力了,只要洞天福地的那些老东西不出手,一般你都能应付。”
“彩衣和燕儿年纪小,不懂事,她们有时候说话,你别放心上。”
白敏儿温柔的靠在他怀中:“你心里有我,我就满足了,无论怎么说,她们都是我师妹,是我从小照顾着长大的,我不会和她们生气的。”
说到这里,她忽然问道:“我们三个里,你最喜欢谁。”
“当然是你。”
白敏儿顿时一喜,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呢喃道:“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次日一早,冯骥告别众人,与九叔一同下山。
两人没有御剑,而是选择了步行。
御剑当然快,但是却也容易错过一路可能遇到的人。
“从这里一路向西南方向,我记得是任家镇的方位?”九叔说道。
冯骥微微一愣:“任家镇?”
九叔点头:“不错,就是任家镇方向,秋生和文才还在任家镇附近的义庄等我,方向我不会弄错。”
“我走的时候,让他们二人调查任真真的下落,不知道调查出来没有。”
冯骥脸色冷了下来,道:“这个任真真,当初我花费不少银两,将她从青楼之中赎出来,还让她加入豪门,她倒好,勾结廖正表哥,害了廖家老爷夫人,若是找到她,哼!”
他眼底闪过杀机,显然极为恼怒。
九叔也点头道:“这种女人确实蛇蝎心肠,只是不知道她家在任家镇哪里,又是哪个大户人家女儿。”
“师兄,若是能找到麻麻地,你有办法劝他帮我们吗?”
九叔闻言,微微迟疑了一下,旋即苦笑起来:“其实不瞒你说,我和麻麻地关系不算太和睦。这家伙怎么说呢。”
“什么意思?”冯骥诧异:“你们好歹也是师兄弟,怎么不和睦呢?”
九叔叹了一声:“事实上,我们茅山八部,基本上没人愿意和《痘部》的人来往,痘部作为茅山八部之一,主要以疾病入道,脾气又臭又硬,身上经常带着各种毒气疫病。谁敢和他们深入接触呢?”
“麻麻地作为痘部弟子,道术没学到多少,但是脾气、恶习却学了个遍。”
“总之,你若是见到他,就知道他是什么样一个人了。”
九叔说起麻麻地,似乎也十分头疼。
冯骥微微皱眉:“师兄,要是这样的话,他能帮忙吗?”
九叔道:“那应该不会不帮忙,毕竟这件事情,事关我茅山道统。”
“他痘部祖师,也死在龙虎山的人手中,他要是还有良心,还认为自己是茅山弟子,就不可能不想着报仇之事。”
冯骥微微点头:“那就好,丘处南这个人,看起来下流好色,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以白眉师太的本事,都没能从他身上套出洞天之秘,要么他是真的下流好色,要么就是他心机极重。”
“但是事关传真派洞天位置,我们用强,未必会有效果,也只有请麻麻地师兄出面,与他好好谈谈了。”
九叔也微微点头:“先礼后兵,也是应有之义。”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顺着大路往前赶。
以二人脚程,虽说不用御剑赶路,但是缩地成寸,也是轻而易举。
中午时分,两人已经来到了任家镇附近。
没有着急进入任家庄,九叔带着冯骥,先去了镇子外的义庄,去看看两个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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