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弃之明知故问道:“担心什么?”
言儿接过话茬,道:“我哥和二蛋可是父王和王玄的世子,未来楚地和晋地的接班人,你就不怕他们带着别的心思前来?”
王弃之微微一笑道:“怕个鸟,我只知道他们是我的伙伴,若是真有什么歪心思,大不了打一场,之后该怎样怎样。”
闻言,言儿不妙担心了起来,王弃之握住这丫头的手,道:“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王弃之吃完夜宵,刚把这两位送走,庞统又找上门来,前者无奈道:“还有完没完了,这是想累死我不成?”
庞统来到王弃之面前,拱手行了一礼,道:“拜见主公。”
王弃之摆了摆手,道:“行了,你就不要多礼了。”
庞统坐下后,便开口说道:“主公,我这次前来便是想和您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计划,准备什么时候进攻南疆东边之地。”
王弃之疑惑道:“军师,咱们这些士兵才组建多长时间,与那些正规军队打,恐怕没有多少胜算吧?”
庞统摇了摇头,道:“非也,虽说咱们军队没有组建多长时间,但在严格的军纪约束下,以及典义的严格训练下,他们的战斗力已经初步形成。”
“反观南疆路队,他们在这么多年的养尊处优下,早就成了一滩烂泥,再加上他们军纪涣散,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b/> 听到庞统那有理有据的分析,王弃之放心不少,“既然如此,等到我那两个同伴到了,我们再行动也不迟。”
庞统自然听说过王弃之那两个同伴的大名,无论他们如何与主公亲近,但毕竟是王玄与吴又鼎之子,不得不妨,他们又是主公好友,庞统作为人臣,不好说三道四,他只得暗中盯着这二位,以免他们做出出格之事。
等到庞统离开之后,王弃之便回到房间休息去了,而晋州城之中,王玄却怎么也睡不着,他将军师召到书房之中,商量对策。
很快,一个羽扇纶巾的七尺男子来到,他便是王玄的军师,朱云端,他书房之中,对着后者拱手施了一礼,道:
“拜见主公。”
王玄摆了摆手,道:“云端,不必多礼,请坐吧。”
朱云端找了一个座位坐下后,便开口说道:“主公这次找我来,定是为了王弃之吧!”
王玄轻叹一声,道:“果真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军师,那小子已经亮明了自己身份,我们该何去何从?”
朱云端思索了一会,这才缓缓开口说道:“主公不必担心,我们一切按计划行事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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