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王弃之和吴安易连忙给无崖子跪了下来,谁知他一个闪身躲开了,无情地说道:
“我可不是你们什么人,这种大礼我可承受不起。”说罢,他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
他站在窗户边上,看着三个孩子,叹息道:“真羡慕他们有这样的感情,否则我也不会如此孤苦伶仃地一个人在这里了。”
王弃之和吴安易来到大门口现在二蛋边上,想要陪他一同罚站,从茅草屋传来了无崖子的声音,“你们不能在那里陪着他,否则就不要在这里待了。”
闻言,就连王弃之都感到这位前辈的无情,当即便要拉着二蛋的手离开此处,可被后者甩开了,道:“我已经做出决定,你们再让我离开,便是不尊重我。”
无奈,二人只得离开,但他们不放心,便将帐篷挪到了这边。
时间一晃便两天过去了,二蛋没有进一粒米,并且在没使用内力的情况下依旧站在门口。
好在二蛋还能坚持,可屋漏偏逢连夜雨,天空之中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王弃之和吴安易看到这情况心中十分担忧,用树叶做了一把雨伞,想要给二蛋挡雨,此时茅草屋之中又传来了无崖子的声音:
“你们两个小子赶快离开,否则都给我滚蛋。”
王弃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怒火,对着茅草屋破口大骂,“我们敬你是前辈,所以处处忍让,而你呢,却没有一点同情心,现在天空中下起了大雨,万一衣单淋出个好歹你负责。”
只听见茅草屋传来了一声长叹,随即无崖子便走出了茅草屋,他虽然没有打伞,但身上的衣衫却没有半点被打湿的痕迹,所有雨滴落快要到他身体时,被他的内力全都震开,就这份控制内力的手法,真是一般人难以企及。
他来到三人跟前,道:“你们难道就不明白我的苦心吗?”
王弃之不服地说道:“什么苦心,难道这不是你的私心吗?”
无崖子再次叹了口气,解释道:“我之所以会让他在此受罚,是因为我想让这小子学会收敛自己的脾气,在江湖之中低调一些总是好的,否则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我不让你们去帮助他,因为有些痛苦,别人无法承受,必须他自己承担。”
三人听完,恍然大悟,不过他们依旧有些不太理解,他这做法虽然是为二蛋好,但未免有些太过了些。
无崖子看出了他们的心中所想,道:“我现在对他严厉,总好过他将来丢性命要强。”
就在这时,二蛋终于坚持不住,晕倒了过去,王弃之和吴安易连忙将其扶住,并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十分地烫人,看来是发烧了。
无崖子道:“你们将他扶到茅草屋右侧房间医治吧!左侧有现成的药材,我一会便给他抓来,你们用那里的砂锅熬制便可。”
王弃之轻轻拜了拜手道:“不劳烦无崖子前辈了,晚辈懂些医术,我自己抓便可。”
无崖子惊讶地看着王弃之,这小子不仅习武天赋极高,并且还医术,怪不得王玄在书信上对其评价这么高。
二人一左一右将二蛋架回茅草屋之中,将他浑身上下的湿衣服脱去,擦干身子,再从包裹里拿出一身干衣服换上,再给他盖上被子,王弃之这才往药房走去。
药房之中,有一个药架,上面有许多放药的抽屉,上面写着药物的名字,王弃之便从里面选出许多药材,再用油纸包好,又拿出砂锅,开始熬制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