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酒楼后,王弃之虽没有被伙计认出,但他那一身寒酸的打扮直接被后者挡在了门外,说什么这酒楼不是前者这种穷人来的地方,若是识相,直接滚蛋,要不然便要叫人收拾王弃之。
王弃之本不愿多生事端,便给伙计说了他与那个小胖子还有中年男子是朋友,还请这位伙计放自己进去。
伙计上下打量着一个衣着寒酸的男子,这位难不成这位也是真人不露相的主?
就在伙计犹豫之际,二蛋和吴安易二人刚好从楼上走了下来,由于王弃之脸上带着面皮,他们一时之间还真没认出这家伙。
二蛋看着这位伙计又在狗眼看人低,拉着吴安易便立刻走上前去,斥责道:“伙计,你就这般势利眼,难道穿着寒酸的人就不配进入这里吗?”
看到这二位后,伙计立刻换了一副嘴脸,恭维道:“二位有所不知,这家伙口口声声说认识二位,我以为他在说假,所以便与他吵了起来。”
这位伙计为了不挨训,显然是在胡扯,王弃之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没有理会这满嘴谎话的伙计,而是对两位同伴说道:
“是我呀,你们忘记了,昨天我们才分开,我们商量好的,是要此处会合。”
由于王弃之的声音也进行了伪装,所以二人观察了好一会才认出来他,二蛋立刻笑呵呵地说道:
“你这家伙怎么这么晚才来,让我们是一顿好等,咱们到里面再聚。”
王弃之看着这位伙计,苦口婆心地劝道:“伙计,这建业酒楼虽说是由王室罩着的,但也不能如此看不起人,所以你们以后行事还是谦卑低调些,以免给自己招来祸事。”
那名伙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连忙点头称是,在心里不停嘀咕着,这年头越来越不好混了,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这么都爱穿的这么寒酸?
王弃之随着二人到了一处雅间,伙计屁颠屁颠端来了一壶上等的米香普洱茶,等到他走后,王弃之轻抿了一口茶水,二蛋打趣道:
“没想到你小子也能有这般待遇,真是解气。”
王弃之狠狠瞪了这没皮没脸的家伙一眼,吓得二蛋立刻闭上了嘴巴,接着吴安易问道:
“我们何时动身,动身后又去哪?”
还没等王弃之发话,二蛋率先说道:“我爹前几天给我来信了,说让我回晋州一趟,我娘想我了。”
王弃之和吴安易惊讶地说道说道:“晋州!”
对于天下大事,王弃之也有些了解,自从晋州原来主人王表死后,想托付皇叔王玄管理此地,他的夫人以及小舅子便以手中兵权掌控了晋州全地,扶持自己的亲外甥成了晋州主人,后来寄居在此地的王玄又重新掌握了大权,成为晋州主人,难不成二蛋的父亲便是那皇叔王玄?
王玄自称什么皇族后裔,后又见到软禁起来的皇帝,一查族谱,他果真没说谎,按辈分是皇帝的叔叔,一时激动,便封了他为皇叔,以及大渊朝左将军。
现在大渊朝虽然已经名存实亡,但不少人心向着大渊,所以王玄这皇叔的身份,在这乱世之中增添许多光环,许多能人异士都前去投靠,他这才能拿下晋州。
二蛋对这父亲没什么好感,事已至此也只能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