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弃之现在心中如惊涛骇浪,但表情如平静如常,看完密信之后便递给了鲁敬之,并以打趣口吻试探道:“我有不知这书信的真假,给我这个作甚?我又不关心这些屁事。”
鲁敬之接过密信后,则是抚着胡须满脸笑意,似乎一点没看出王弃之的乐意掩藏,“说句实话,这卫孟将此事封锁得紧,为了得到这些情报我可是葬送了不少手下,所以必真无疑,只是可惜,至今未查出那皇子殿下,或者说太子殿下的行踪,可能是永远封在那座大山之中了吧!”
闻言,王弃之刚想松口气,可又仔细一想,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这老家伙怎么会这么巧今日让我来这里,又这么巧让我看到这等机密的事?难不成是故意而为之,他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份?
想到这里,王弃之顿时心生寒意,这老家伙到底是要干什么?可他又仔细一想,却越发觉得古怪,鲁敬之有这般举动应该早就发现自己身份了,要下手早就下手了,他为何还对自己这般顺从?难不成这一切真是凑巧不成?
想不通王弃之索性不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去他娘的,爱咋滴咋滴,他一个小人物能撼得动这群操纵棋盘的家伙。
随后,王弃之在四层转悠了一会,便找了借口离开了,鲁敬之看着这小子离开的背影,欣慰的点了点头。
回到自己房间之中,王弃之关好房门坐在床边楞楞出神,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超过了自己的认知,他仿佛陷入了一场困局之中,若不及时闯出来,恐怕会永远困死在里面。
话说那姓宋的太监被抬回王宫之中,刚刚睁开眼便看见一个身穿蓝色蟒袍的老太监坐在那里,身体瘦小,满头的银发。
宋二宝刚想起身开口哭诉,却被那老太监一巴掌打在脸上,直接又被打躺了下来,前者脸颊瞬间便红肿起来,还有血迹从嘴角渗出。
这一巴掌打得这年轻太监心惊不已,再也不顾不得身体不适,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跪在老太监脚边一个劲地认错,当然他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只是知道的这样做是最好的。
那老太监抬腿又是一脚,再将那面前太监踢飞出去,后者不敢有过多犹豫,连滚带爬地又跑了回来跪在原地一个劲地磕头认错。
“干爹儿子知错了,儿子知错了。”
老太监仿佛是出气了,没有再次出脚踹这不争气的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