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兄客气了,那下官就替小儿收下了。
你放心,那个诉状,我心里有数,保证让你满意。”
“霍大人,在下还有一事请教。”
“曹兄请说。”
“我一朋友犯了死罪,已经被下了死牢。
如果想把他弄出来的话,需要多少银子,请霍兄指点一二。”
“这个……如果涉嫌叛国投敌,或出卖国家……”
“霍大人放心,只是民事纠纷,误伤人命罢了,和朝廷无关。”
“这个嘛……看对方的身份了。
如果对方是个有权有势的人,恐怕很难办啊。”
“不不不,对方只是个普通商户,有几个小钱而已。”
“商户?商户好啊,有钱啊。”
那就可以两头吃了,哈哈。
“对,有钱,大人看需要多少呢?”
“不管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起码要五万银子。
如果对方证据确凿,就更难办了。”
“霍大人放心,我知道大人的意思,也知道应该怎么办,这五万银子霍大人先收着。
在下告辞了,霍大人请留步,留步。”
姓曹的走了,霍巡叫来管家:
“今天本石怎么样了?”
管家小心地回答道:
“老爷,少爷倒是能配合上药,也勉强能喝下药汁。
就是脾气有些暴躁,不是骂人,就是丢东西。”
“能喝药就好,干万看住他,别让他提早下床,那就变成瘸子了。”
“老爷放心,小人已经和少爷说了,少爷知道深浅,不会下床的。”
“管家,查清楚没有,到底是谁伤了本石的腿啊?”
“老爷,派出去的人回来说,当时场面很是混乱,大街上人很多。
因为正好有贵人的车驾经过,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车驾上,就没人注意少爷这里。”
“哼,要是让我知道是谁伤了本石的腿,我一定让他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倒挂在屋檐下的左景殊心里冷哼:
本小姐绝对会在你动手之前,叫你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你个贪官,居然收受贿赂,私放重犯,篡改诉状。
不愧是霍本石他爹,父子一对混帐。
“老爷,杨家的东西送来了,放哪里啊?”
“还是放库房吧,明天你再加一把锁,钥匙你一定要放好。”
“是,老爷。”
管家走了。
霍巡把刚刚姓蓸的拿来的银票,小心地放进一个盒子里,把盒子藏到书架后头。
左景殊轻轻跳了下来,追管家去了。
看管家小心谨慎地指挥两个人,把箱子抬进库房。
然后放好箱子,锁上一道大铁锁,离开。
左景殊轻松地撬开了锁,进了库房,把里面的东西收光,锁好门,回到书房这里。
霍巡还在,不知道在写什么。
好一会儿才写完,仔细地放好,吹了灯锁上门,走了。
左景殊撬开锁进去,摸黑收光里边的所有东西,轻轻敲击墙壁和地上,应该没有密室和暗格,这才锁上门,翻墙走了。
左景殊回到家,刚想翻墙进院,就看到宅门开了。
左景殊急忙闪身到黑影里。
原来是肖山出来了:
“你们进去吧,马车放院里,哪天我来了,再赶回去,我骑马回去。”
说着,肖山骑马走了。
左景殊迈步进了院子,把要关门的王友吓了一跳。
“主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