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族长张至良满脸冷笑,幸灾乐祸地看着吴浮生和县令。
吴浮生将张至良的神色尽收眼底,心中暗道:“看这张至良的的模样,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莫非这人跟鹰王山暗中勾结?”
“县太爷您既然开了这个金口,我吴浮生怎么能不给面子?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县令一听这话,喜出望外,讶然道:“真的?你跟鹰王山的头领认识?有交情?”
吴浮生神秘一笑,道:“古话说的好,四海之内皆兄弟也,鹰王山必定会给我吴某人这个面子!您就瞧好吧!”
县令把鼻涕眼泪擦擦干净,热情洋溢地紧紧地握住了吴浮生的双手,激动道:“好!好!好!吴壮士竟然在江湖上有这般声威,当真是我龙隐县之大幸!也是本县令之大幸也!嗯……你看……你看几天能把这事办好?”
县令以看活神仙一般的眼神看着吴浮生,看那架势,恨不得在吴浮生的脸上叭叭叭亲几口!
“三天!最多三天,这事便可办的妥妥的!不过……”吴浮生欲言又止!
县令见吴浮生说的自信满满,而且满脸的漫不在乎的神气,仿佛威名赫赫的鹰王山跟他家后院一般,而鹰王山上的那几位凶狠残暴的山大王,如同纸糊的,草扎的一般,仿佛只要轻轻吹口气,便散架了!
他心中暗暗嘀咕:“看这吴浮生,虽然年纪不大,但说话的口气忒大忒横,这人要么就是个真傻子,不怕死,胡吹大气,要么就是个有个真有本事的人,不过不论这人怎样,眼下这事我束手无策,不如试试撞大运,万一真成了,这心腹大患岂不是就除了?从此我就能平平安安的做一任县令?不用再担惊受怕,夜夜难眠?”
打定了主意的县令忙接话道:“吴壮士有话请直说,但凡本县令能办到的,一定尽力办到!”
吴浮生点点头,道:“好,既然大人答应了,等在下办完了鹰王山这件事以后,我岳父老泰山留下来的房契地契,县太爷是不是便可以归还在下了?不然他老人家离下的诺大家业,被奸人所得,而他老人家的掌上明珠却衣食无着,岂不令九泉之下的他老人家心里难过?”
县令愣了一愣,忙讪讪附和着笑道:“是,是,吴壮士所言极为有理,不过……不过……”
吴浮生把眼一瞪,问道:“不过什么?县太爷莫非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那倒没有,不过房契地契是张家宗族所有的事物,房契地契只是本县令暂为保管,当初千清师太说索回房契地契,那都是经过张家族长同意过的,这件事……这事本县令无法做主,不知张家族长的意思是……?”
吴浮生斜眼看了张至良一眼,见他眼神躲闪,冷笑道:“张族长,县太爷问你话呢?”
张至良有些不情不愿的道:“这个……那个……族内的事,得……得族内公论,这个……得……得……”
吴浮生嘿嘿一笑,道:“县令大人,你听到了,张家族长,并无异议!”
县令看了吴浮生一眼,又看看张至良,见张至良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直视吴浮生,吴浮生说的话,也并没有直斥其非,他清了清喉咙,扬声道:“嗯……嗯,既然……既然张家族长没有异议,那……那……那……”他等着张至良接下音,因为如果他擅自下决定,万一以后张至良找他的事,他可惹不起张至良这位张家大族长!
可张至良似乎打定了主意,就是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