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讨论几句后,磐若跟忍秀不再打扰,离开了院子。
“磐若,你觉得宁独如何?”忍秀在回去的路上问道。
“天纵奇才。”
“比武帝呢?”
磐若停了下来,抬头看向天空思索了良久,说道:“那你只能去问他了,我回答不了。”
忍秀也抬头看了看天,又低下了头,看向了脚下的大地,双手合十,神色平和。
磐若看了看低头的忍秀,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神色。
……
烈日之下。
一点点声音都会变成聒噪,蝉却在不知趣地鸣叫着,将烦躁灌满了院子。
胡然躲在树下打着伞摇着扇,眼前放着冰镇的西瓜,她坐在凳子上瞧着远处的少爷,十分的不解。
“为什么非得在烈日下练习?不能等凉快些再练吗?把自己搞得惨兮兮的就一定有用吗?少爷该不会是饿傻了吧!”
当然,这样的话胡然是不敢说的,只在心里逼问少爷。
宁独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一上午的时间,他的元气一直保持着缓慢的增长,并且愈发凝练,力量也随之增长,雕像却未曾有一丝一毫的颤动。
虽说这几天一直都在修行,但也算的上是静养。除了不能大量使用修为外,宁独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多次受伤的教训让他明白自己迫切地需要一个靠得住的医生。
“要不要忽悠胡然去学医呢?”这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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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不止一次地在脑海里冒出来,扁士寒对收胡然当弟子可是有着强烈的渴望。然而宁独没下定决心,他还是想让胡然自己去选自己的道路。再者,胡然学成也需要好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就不会受伤了吗?不管怎么说,都得找个靠得住的医生才行。
蝉在拼命鸣叫着,声音被高温烤的膨胀,将人笼在了其中。
汗从脸上滑落,宁独的整个身体都在向上冒蒸汽。不说动用元气,单是保持不动站一上午都是个挑战。宁独当然不是在做毫无意义的苦修,而是在不断调高自己的上限。
手上的元气凝聚到了一个值,已经停留很长时间未曾增加,宁独清楚这是自己的极限了,再坚持了也没用,只好收回了手。
长呼了一口气,宁独来到树下坐着休息。
胡然给少爷扇风,说道:“少爷,咱多会回去啊?”
“明天。”
“可少爷咱为什么不今天回啊?”胡然已经过够了偷偷吃肉的日子,她要毫无顾忌地大口吃肉,早就想着回家去了。
宁独笑了笑,说道:“明天,我就可以推动它了。”
因为,他已经在行难下境停留的够久的了!
……
旬二审视着眼前的人,平和地问道:“你来鱼龙街所为何事?”
来人瞧了瞧四周,目光落在旬二身上。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来。眼前坐着的应该是鱼龙街的头目,他也只能猜测自己所做的是笔大生意,需要头目经手,所以才会被带到这里来。他说道:“听说鱼龙街网罗天下消息,无所不知,我来这就是为了买个消息。”
旬二放下笔,静静地听着。
“此贼使用诡计诈我家三万两白银,还拐跑我家七小姐,事情败露后,他竟杀害我家七小姐灭口,抛尸河里。此贼不仅生性歹毒,还阴险狡诈,竟在官服通缉中屡屡逃窜。近日得到消息,有人在天都城中看到过此贼!不抓住此贼,难以平愤!希望鱼龙街能够给予帮助,我家必定重谢!”来人抖开手中的画像,递到了旬二的面前。
旬二看了一眼画像,问道:“你家是哪家?”
“关中大商,曾明恺家!”
进入天都,曾明恺当然知道需要隐藏踪迹,但他这样的人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大大方方,反倒不会引起怀疑。其手下来找凶手,也不需要隐藏太多。
旬二拿起了画像仔细看着。
“只要能提供此贼的行踪,我家愿出十万两白银作为答谢。”
“十万两,这价格可不低。”旬二的语气里略微带着惊奇。
“我家老爷说了,不惜一切代价抓住此贼!”
旬二点了点头,将宁独的画像放在了桌子上,问道:“你一个人来的?”
来人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回道:“一个人来的。”
“那就好说多了。”旬二脸上露出了笑容。
来人突然觉得不妙,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倒在了地上。
旬二看着倒在地上的人,笑容上带了几分阴冷。
“小宁爷的麻烦,鱼龙街来解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