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点点头,千千结发作时,她也难熬,坐在椅子上估计最后得瘫在地上去。
有床睡就睡床吧!
这几天一起用早饭,安然爬沈墨的床其实也爬习惯了,很快她就褪下鞋袜,上了沈墨的床。
只是她尽可能的远离沈墨,然后躺了下去。
安然直挺挺的躺着,双腿笔直并在一起,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睡姿从所未有的标准和僵硬。
沈墨看着安然躺在他旁边,而中间至少还能再睡下三个人,笔挺笔挺的异常僵硬。
他唇瓣微微勾了勾,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将身上的被褥掀起也盖在她身上,然后才说道:“夜深,有些凉,你盖着,不要感冒。”
安然躺在沈墨的床上,盖着他的被褥,可以说鼻腔中满满都是属于他的味道。
有这些天喝的药的药香,有浅浅的奇异冷香,还有一抹浓郁的馥香。
本来奇异冷香与浓郁馥香是完全相反的两种香味,可是这两种香味汇聚在一起,却格外的融洽。
能嗅到原本的味道,还有融合在一起,异常独特的味道。
很好闻,安然之前也闻到过。
只是再次闻到,她和之前,依旧有些不适,不仅是心里上,心脏不知为何,也开始犯疼。
只是安然并没有表现出来,她依旧僵僵的躺着,然后哦了一声。
沈墨没有敢一直盯着安然,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可是和之前浑身冰凉,心里满是苦涩不同,现在他很高兴,唇边也有一抹浅浅的笑意。
虽然不能将她揽在怀里,但是现在她毕竟躺在他身边,不是吗?
早晚有一天,她会重新接受他的,一定会的。
安然和沈墨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静静的躺在床上,等待着千千结的发作。
空气中很是静谧,安静的两人之间的呼吸声都可以清楚的听到。
一个绵长一个浅淡,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他们呼吸交缠,凭空生出了几分暧昧之意。
安然的身体愈发的僵硬,而心脏又开始一阵阵的犯疼。
沈墨余光中看到安然脸色有些白,正想问一问,忽然身体中涌出一阵熟悉而剧烈的疼痛来。
“唔。”
沈墨闷哼一声,唇角便流了血。
安然也感觉到了千千结发作时的疼,她紧紧的蜷缩着身体,却能感觉到身边的热源,在吸引着她,让她想要埋在他的怀中。
安然正咬牙忍着,忽然感觉到背后一个温热的身体紧紧的抱住了她,安然身体微微一僵,却并没有挣扎,而是顺势又往他怀里窝了几分。
</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