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眨眨眼,竟然很诚实,脱口而出,“捆绑paly!”
捆绑普雷?
沈墨没听大懂,普雷也不懂是什么,但是捆绑还是明白的,脑子微微一转,就想到他与安然第一次见面时,他的狼狈。
沈墨身体有些僵硬,脸上也浮现一抹潮红,只是很快他就把这抹红晕给压了下去。
他开口,“捆绑,普雷,是什么?”
她不是失忆了吗?怎么会想起这个?
安然低头看到沈墨一副纯良模样,问着她什么叫捆绑paly,其实她真的很想,让他亲身示范一下,明白它的精髓。
但是到底有色心没色胆,她哪敢说,她脑海里那些不健康的画面,更别说把它实施出来。
安然继续深深的吐息着,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低头迅速将沈墨身上被撕破的衣衫扒拉开,一边说道:“没什么,你听错了。”
沈墨可不认为自己是听错了,只是见安然紧紧抿着唇,装着一副正经模样,打开了她的针灸包,开始给他针灸,也就把这个疑问咽了下去。
其实他也不太敢追问,万一,真的刺激到她想起了什么,对他来说是有害无利的。
只是普雷到底是什么?
难道是她家乡的一种语言?
沈墨有些烦躁,以往安然说那些他听不大明白的词汇时,心里就会有些烦躁,好像,那些奇奇怪怪的词汇,将他与安然分割开来,在他们中间留下一些裂缝。
他想了解她,了解她的一切,而不是总是听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安然不知道沈墨的思绪已经发散了出去,她认真的给沈墨针灸,慢慢的也就把脑海里那些不健康的画面通通给剪掉了。
很快安然就给沈墨针灸完毕,抬眸看了一眼他,见他眉头微皱,不知在想些什么,似乎有些烦躁的样子。
安然嘴巴微动,有心想问他怎么了,只是想想他们现在的关系,似乎还不到她能开口询问的地步,也就闭上了嘴,拎着针灸包准备走人。
沈墨见安然起身准备走,一惊,连忙说道:“要走了吗?”
“恩。”安然点点头,她已经给他针灸完了,不走,干嘛?
难道留在这里,被他引诱着,真的让他亲身体验一下神马叫捆绑paly?那她一定会死的很惨。
安然还是很珍惜自己的小命的。
沈墨看着安然,脑子里竟然一时间找不到有什么留下她的理由。
安然看沈墨不说话,以为他担心身上的银针,于是说道:“我会给侯逸修说,到了时辰,他会来把银针拔掉的。”
“不。”沈墨下意识的就拒绝了,只是看着安然疑惑的眼神,淡淡的说道:“他是个庸医,拔针会疼。”
安然眨眨眼,侯逸修就算再庸医,也不至于连个针都不会拔吧!
看着安然不相信的模样,沈墨很平静的又道:“你不是也说他是庸医么?”
沈墨,你再说侯逸修是庸医,他哭给你看哦!
</b 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