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逸修眼睁睁的看着安然生气离开,他瞪着君浅,“你就是不想安然去,明明知道安然一旦听到那个名字就不会救他,你为什么非要说出来!”
君浅看着侯逸修,“少主和沈墨走到今天这一步,就是因为他骗她,现在少主失忆了,你还想骗她!纸包不住火,被欺骗的早晚会知道,你想让事情愈发的不可收拾吗?”
侯逸修被君浅教训的说不出话来,他踌躇了好一会,才喏喏说道:“可是公子等不及了啊。”
“等不及也得等着!”
安然怒气冲冲回到房间,雏菊迎了过来,看到安然怒气冲天模样有些奇怪,问道:“小姐,怎么了?”
安然怒道:“昨天你说有人要见我,他是不是……”安然想了一下,竟然发现她还不知道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只能问道:“沈墨的属下?”
雏菊微楞,“小姐知道了?”
“对,我知道了,还有让他滚,我永远都不会再见他,更不会去救沈墨!”
雏菊不知道安然出去这么一小会,怎么就被侯逸修气成这样,只能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
安然瞥了雏菊一眼,“你让他滚就是了,问这么多做什么?”
雏菊神色微僵,以往发生什么事,安然总是愿意和她说,但是现在却一句也不愿和她提了。
雏菊看了安然一眼,然后低下头,声音也有低,“是,属下知道了。”
雏菊说完就躬身离开了。
安然看着雏菊离开的身影,嘴唇微微动了动,只是到底没有开口。
雏菊离开之后,安然让屋子里伺候的下人都下去了,她开始在屋子中寻找银两。
既然决定要离开,钱绝对少不了,她可不想过的太苦。
然而搜寻了一圈,她也没有在屋子中找到一毛钱。
安然很是无奈的坐在床上,眼神开始往屋子中摆放的瓷器上瞟,瞟了半天觉得太大,不好拿。
她又去扒了首饰盒子,什么都没有。
安然更泄气了,说好的公主呢,说好的少主呢!
怎么会这么穷?
安然叹了一口气,掀开了衣袖,看到皓白的手腕上,一个青翠欲滴的镯子,安然盯着看了半响,心里很是不舍。
这是她醒来时就发现的,经过她仔细的辨认,这镯子质地该是玉中极品帝王绿,不说这镯子雕工多么精美,但是玉的品质,便是价值连城。
只要把它卖了,这辈子她都不愁吃喝。
只是看着它,安然心中就异常的不舍。
半响后安然叹了一口气,在脖子上摸了一下,摸出一块玉佩出来。
这是玉白色的,安然认不出什么品质,但是绝不比镯子差,雕工更是精美。
只是她对这玉佩的感觉很复杂,但是不管有多复杂,想起卖掉它,安然心都在滴血。
安然又叹了一口气,伸手从头发上拔掉一根簪子来。
金丝乌木簪。
讲真,安然看到这根簪子,心中异常震惊,现代她买下黄豆大小的一块金丝乌木就花了上亿,这可是有小拇指粗细,近十厘米长啊,安然都不 然都不敢想,它有多么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