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堂堂监国的皇子,竟如莽夫一般亲自上阵,凌王当自己是谁,是上将军,还是大将军,真有一人敌十敌百的杀敌之能吗?即便有,也不要忘了你的真正职责,你代国君监国守国,你不能有事,否则明都岂不是大乱。
你身兼如此重要的职责,却做如莽夫一般的事情,你这个凌王在草民看来,还真是难当大任啊。
此次,你能守住明都,还真是国君福泽照耀,否则明都必失啊。”
我艹!
这下秦政和凌王秦元上卓都蒙了。
除去凌王要反之心,他此次做的事情,怎么说也是有功劳的,而且功劳极大。
可怎么到了陈朝嘴里,这般细细一分析,凌王秦元卓竟真是无寸功可言,不罚都已是不错了呢。
秦政看似一脸平静看着陈朝,心里却恨不得把陈朝从马车上丢下去。
不是要演戏吗?
你就是这么演的?
凌王秦元卓气的脸色铁青,但一直表现没有争功之意,现在若是与陈朝回怼,那可就露馅了,此时的凌王真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而且这苦不但说不出来,还得再吃点苦,否则就不像那么回事了啊。
“父王,儿臣护城心切不想竟是失职,还请父王责罚。”
秦元卓快气死了。
好你一个陈朝啊,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啊,本王知道你耍了我,本王还没有发难呢,你竟然先对付本王了。
咱们之间友谊的小船...翻了。
我呸,根本就没有友谊。
一直是你在耍本王,让本王误以为你是朋友,可结果呢,你连狐朋狗友都算不上。
陈朝,咱俩没完!
秦政见秦元卓请罪,他自然不能罚,刚要开口,陈朝又开始叭叭了。
“国君,草民认为,凌王此次守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功过相抵,无功亦无过,所以在草民看来,罚就不必了,不过既无功又如何能与国君同乘一辆马车。
要知道,此次救驾有功的秦王,可还是骑马穿着一身铠甲行在烈日之下呢,要是让人知道了国君此举,只怕要让忠君之主心寒啊。”
“父王,儿臣请旨下车,骑马同行。”
“只是你的伤?”秦政假意问道,在他看来,凌王这伤都是有意弄出来,给他演的苦肉计啊。
至于真心的关心,那就不必了吧。
“儿臣的伤无事。”
凌王秦元卓沉着脸回道,伤算什么,现在是他么心疼,堵的慌。
凌王秦元卓下了马车,有人牵来一匹马,凌王上马,结果右肩受伤,一下子抓着马鞍的手没有抓稳,便竟摔倒在了地上。
马车中,陈朝声音响起,对秦政说道:“国君看到了吗?凌王又上演苦肉计了。”
秦政叹了口气,轻轻轻点了点头,眼中显露更多失望。
要是让秦元卓知道陈朝说他演戏,他能气死。
这是真摔好不好?
这伤也是真的?
本王只想披甲上城表现英勇,哪能想到真被箭给射中了。
“陈朝,你不是要演戏吗?刚刚为什么那么做?”
秦政不再看让他失望的秦元卓,向着陈朝问道。
陈朝道:“不刺激一下他,他怎么可能会露出马脚。”
“那依你之意,此次对凌王是赏,还是不赏?”秦政紧紧盯着陈朝。
陈朝同样紧盯秦政道:“国君不是想给凌王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吗?那就赏,看看国君真赏了他,他会不会心存感激,从而打消反意主动向国君坦白错误。”
“如果他不坦白呢?”
“那就考验他一番。”
“怎么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