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是江晓芸吗?”我吃惊的问。
“你觉得呢?”女子声音飘忽不定,“小渣渣,你还是太弱了,姐姐送给你的几个宝宝,你可要好好利用它们呦......”
“宝宝...什么宝宝?”
......
“砰砰砰!”
我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睁开眼,发现面前裹着一层薄薄的丝纱,像是蜘蛛网一样,浑身到处都是,十分的难受!
外面已经天光大亮,敲门声再次传来,我扯开罩在身上的薄丝,起身下床开了门。
门外是雅若,看见我大吃一惊:“老公,你咋了?身上这是啥?”
我郁闷的一嘬牙花子:“进屋再说。”
雅若走了进来,但见我床上,跟蜘蛛精爬过一样,到处都是薄细缭绕的丝线,编织成网,覆盖一层,诡异至极!
“老公,这是咋回事?”雅若吃惊道。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小孩没娘,说来话长,我身上.....可能住进冥蚕了。”
“冥蚕?就是你师父作画用的那冥蚕丝绢的冥蚕?”雅若一脸惊骇!
我点点头:“不错!从那神秘戈壁滩出来后,这冥蚕.....就钻进我身体里了,它们本是阴间之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上了我的身,咱们坐车来齐齐哈尔的时候,它还从我脖子钻出来过。”
“那怎么办呀?你疼不疼?”雅若担心的看着我。
我苦笑摇头:“疼倒不是疼,就是感觉怪怪的,行了雅若,不说这个了,宝勒尔呢?”
雅若用手揉搓着那些丝线,皱眉愣了下,说:“宝勒尔吃完饭,正在午睡,现在已经两点多了,我见你没动静,这才来找你,老公,你感觉哪里不舒服,怎么.....还吐了这么多的丝?”
她那眼神,就像是我马上要变成一个怪物似的,充满了忧虑。
“呵呵,我真没事,你别瞎想,冥蚕应该不会害我的,我师父就是驾驭冥蚕的高手,那东西无害,”我笑着安慰道。
对于雅若,二叔之前并没有讲太多关于江晓芸的事。冥蚕仙子的说法,更只是埋在自己心底,雅若甚至连阴间是啥样还是跟着我以后才第一次见到。
“哦,”雅若微微的点点头:“那......会不会,是你师父来找你了?”
“噗!”我笑了:“她要是来找我就好了,我们就不用东躲西藏,害怕那个王八羔子的追杀了,对了雅若,昨天晚上我跟老郑聊了很久,关于那个墓虎吃人的事,我正想找你谈一谈。”
我把昨天和老郑喝酒时,他告诉我的信息都告诉了雅若,让她也帮我分析分析,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雅若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沉吟道:“法医鉴定的结果,脖子处的伤口,就只有一个眼儿吗?另外,皮下的器官组织之类,有没有被刺穿?”
我说:“这正是我怀疑.....那脏东西并非是墓虎的原因,墓虎的牙齿最起码是一对儿,而且细如长针,刺穿人的皮肤后,会向心脏的方向刺裂出一定的伤口.....”
“不一定,”雅若摇摇头:“墓虎吸血刺进动脉即可,你看见我们把獠牙探出,其实更多的时候是用于搏斗,针牙刺进肌肉组织里,根本吸不出多少血来,倒是其他种类的僵尸,比如湖北的小霍,他也吸血,但伤口就比较粗犷惨烈了,几乎要把人的脖子咬断。”
她顿了顿继续说:“我倒是觉得不可能是墓虎的原因有3点,1,墓虎不可能只有一颗牙,2,我们墓虎不会放电,3,一般墓虎.....最大的心愿,是混迹在人群中继续装人,这也是墓虎成僵的执念所在,这家伙行事如此嚣张,杀人根本不分恩仇和执念,完全随性而来,甚至可以说,根本就不是僵尸的做法!”
雅若说的有道理,僵尸杀人,并不一定随即的见人就啃,它们往往心中牵挂的是谁,第一个要害的也是谁,正所谓白骨无情的道理,而老郑所讲的这个凶手,完全就是按照随机意愿而来,那警察跟它无冤无仇,又非亲属朋友,根本没有下手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