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方人马的越来越靠近,赵时虽然没有随身携带二娘,但是,他毕竟也不信耶律洪基遇到机会,会不一刀剁了自己,而且,是对方求着自己见面的,所以,赵时虽然没有随身携带二娘,但是,除了二娘之外,狄咏,燕扑,程墨,杨文广等前带御器械,现带御器械,却,全都被赵时带在了身边,然后,微微一顿,
虽然,
只是,远远的先看清楚人,但是,赵时是何等的敏锐,只是这么远远的看到一眼,便忍不住有些惋惜:“以后想要再利用此人的冲动,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不然呢!
莫说契丹人了,作为赵时的心腹,狄咏,都忍不住看了赵时一眼,人家都吃了这么多大亏了,还不成熟点,真等着被您坑死啊!
而与赵时相对的,
耶律洪基,
也,
脚步顿了一下,然后,面色如常的继续往前走,只是,他不同于赵时对他的感官,他看赵时,却是,一如既往的讨厌,只是,稳重了一些,拱手道:“你我均为帝王,不妨,兄弟相称如何?”
赵时一顿,
做你娘的美梦,
笑道:“虽是友邦,但是,我乃大宋第五位皇帝,而你却是辽国第八位皇帝,不妨……”
嘎吱
虽然,
耶律洪基有想到,自己现在面对赵时,不论是从武力还是功绩还是口舌上都不可能占得到便宜,但是,就这么一见面,他还是忍不住被刺了个牙疼,然后,耶律良急忙开口道:“大宋皇帝陛下,陛下既然是来何谈,而且,陛下这段时间用尽心思的建造了这凉亭,咱们不妨,亭中叙话?”
赵时看了一眼,虽然经历了这么多次大亏,明显已经有所成长,却还是气的脸色一阵青紫的耶律洪基一眼,然后笑道:“这位便是北院枢密使,耶律良吧?”
耶律良,
有些头疼,他虽然想到了自己家的皇帝,虽然比对面的皇帝年长了几岁,但是,却不论武力还是智力甚至是气度都差了不止一筹,尤其是在对方用拳头暴揍过自家皇帝之后,但是,仅仅这么一个照面,甚至,正经事都还没有说俩句,就被比下去,他还是,多多少少,有些烦闷,碰了一下耶律洪基,耶律洪基才开口道:“请坐下叙谈。”
赵时,
也不藏着掖着,微微有些惋惜的叹了一口气,虽然,他也知道,耶律良这种人是绝不可能背叛契丹的,而且,耶律良真要是背叛了契丹,赵时也绝不可能放过他,虽然云州城在那一把大火之前,其实已经没多少汉民了,但是,他毕竟杀了百姓,而且,这段时间从四面八方投奔来的百姓口中也知道,逼迫甚至是屠杀其他州府汉民的计谋也是出自此人,既如此,赵时就不可能饶他。
但是,
能上点眼药,就上点眼药,赵时很多事情都是不知不觉就做成了,而且,赵时是真觉得,耶律良比耶律洪基难对付的多了,迈步走入凉亭,赵时笑道:“听说,你们太祖皇帝的尸骸,遗失了?”
耶律洪基,
一怔,
不由的,看向了耶律良,耶律良自然知道耶律乙辛前段时间为了逃命付出了什么,心中暗骂,但是,他也是绝不可能承认的,微微落后耶律洪基一步,耶律洪基坐下,他也没有坐下,拱手笑道:“外臣听过这件事,不过,以外臣想来,大宋皇帝陛下,应该是被那契丹叛徒骗了。”
“是吗?”
赵时也不强求,毕竟,那玩意究竟是不是,赵时自己也不确定,只是,赵时有些好奇:“只是,你们说,耶律乙辛无缘无故,为什么会想起把这东西拿出来?”
“还不是被你追杀的狠了?”
有一说一,
虽然,
耶律洪基,恨不能,揪着赵时头发,就邦邦的给他几拳,但是,面对赵时前些时日把耶律乙辛,耶律重元父子撵的跪地求饶这件事,他还是,有些暗爽的……
但是,
赵时用袖子,随意的掸了俩下椅子上的灰尘,然后,潇洒的一甩袍服落座,点头道:“确实是,只是,如若他没有接触过,你们想想,要是换成你们,你们那种情况下,会想起来用这个求饶吗?”
耶律洪基,
甚至,
耶律良都,微微的皱了一下眉,赵时,并不准备用这一份骸骨恶心谁,但是,他是真的有些好奇:“毕竟,如果我要逃命,我或许会欺骗追杀者,但是,就因为要欺骗追杀者,那,与其拿出什么还需要追杀者去验证真假的东西,我为什么不索性编一个,更合理的,比如,什么契丹皇帝随身携带的玉玺什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