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阁中风声鹤唳,若是不跟着你,活下去的几率便会大大降低!”来人正是与沐绫一起逃出地下浮桥的黑衣女子,只见她单手扣在一个黑衣护卫命门穴之上。
“求、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可不能死。”被黑衣女子制住的黑衣护卫,却是为了追击沐绫,而与另一护卫打赌之人。
“,除霖下浮桥,还有什么办法出阁?”黑衣女子根本不吃这套,冷声问道。
“真、真的没有!”方才还嚣张至极的护卫,此时却哆哆嗦嗦,话都结巴了。
“毫无价值的人,留之何用。”黑衣女子内劲一吐,黑衣护卫连哼都没能再哼一声,便倒地身亡。
跟在司若水身后的佟博,踏入石室的那一刻,眼前的凝雾时浓时淡,介于虚实之间。
“院主有何感觉?”佟博微微皱眉,询问着司若水的意见。
“此间情形不像是幻觉,倒想是有人刻意布置。”司若水轻声道。
“前辈,此处是何地?”佟博内心惊疑不定,转身又朝着陆玄问道。
“老夫在阁中这么多年,从未来过簇。”陆玄显然也被石室内的景象惊呆了,回答之际依旧不停四处观望。
“欢迎诸位来到本员外的观星室!”凝雾中,一个身影缓缓走出,直至进入佟博身前三尺才被看清,确是陆勤无疑。
“这三更半夜,员外不好好休息,却请博来这里,意欲何为?”佟博虽然面露笑容,可心中却愈发警觉。
“想到翔云在游戏中的精彩表现,本员外便难以入眠!”陆勤笑道:“这不,便请翔云过来了。”
“此时正是人最困的时辰,陆勤明显是故意的。”佟博心中暗暗吐槽,表面却不露声色问道:“原来员外已经迫不及待了。”
“是啊!”陆勤点零头,便迈开步子向前走去:“随我来。”
“这是?”约莫走出四五步,佟博瞧见一个偌大的沙盘,上面各类亭台楼阁被街道隔开,看上去惟妙惟肖。
“若是博所料不错,这沙盘上所示正是紫烟阁!”佟博闭上双眼,只觉整个人浮在紫烟阁的上方,俯瞰一牵
“不愧是翔云,竟然能与本员外有同样的感觉。”沙盘呈东西向摆放,陆勤率先在东边的主位上落座。
“不知道员外想如何?”佟博亦睁开双眼,与陆勤面对面而坐。
“近日阁内闯入了一些宵之徒,不知翔云可知之?”陆勤一本正经的问道。
“不知!”对于陆勤所,佟博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可他却亦佯装不知。
“不知亦无妨。”陆勤对于佟博的佯装并不恼怒,淡淡道:“先生,给翔云解释一下吧。”
“谋隐阁下,现在下有两股宵正在阁中流窜!”陆勤身边的赵斐指着沙盘解释道:“想偷偷出阁但逃跑失败的原紫烟轩掌柜沐寒蕾,现在正躲在纸庄附近;还有便是,紫烟钱庄内有一众宵负隅顽抗,现被团团围住。”
“看来此次对决便与员外口中的宵有关了!”佟博听着赵斐如此详细的解释,心中已然猜到了几分。
“翔云果然聪明!”陆勤道:“这次的对决,你与本员外便各自加入一方阵营。”
“需要加入阵营啊?似乎很有趣哦!”佟博轻‘嘘’一声,笑道:“看来博是别无选择了,只能加入宵的阵营了。”
“哈哈哈!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这紫烟阁乃本员外的产业。”陆勤放声大笑起来。
“那之后呢,要如何对决?”佟博在陆勤大笑之际,缓缓问题。
“你我二人需对阁内、宵的动向进行推演,直至宵一方逃出阁去,亦或着全军覆没。”陆勤道。
“看来输赢,便由宵一方能否出阁来决定了。”佟博点点头:“那便是博与员外各自对己方阵营的行动进行推演?”
“这样岂非很是无趣!”陆勤摇了摇头。
“哦?”佟博脸上笑意更加浓郁,问道:“那员外的意思是?”
“你我需轮流对阁内、宵动向进行推演。”陆勤解释道。
“轮流推演?”佟博不解的问道:“这是何意?”
“譬如,第一轮由本员外推演阁内动向,而翔云推演宵动向,那第二轮便互换推演,以此类推。”陆勤道。
“这样的确很有趣,不过若是推演错误又当如何?”佟博问出了一个关键点。
“若是推演错误,这间观星室中便会出现随机出现一种处罚,能不能闯过就看诸位的本事了。”陆勤沉声道。
“原来如此,若是博推演有误,这种处罚可能会波及到己方阵营中的人,譬如司院主。”佟博立刻会意。
“不错!若是本员外推演错误,也会一样。”陆勤道。
“敢问侯爷,如何才能证实推演结果?”司若水抢声问道。
“阁内有专人传递消息,当然为了公平,你们也可以出人传递!”陆勤斜眼瞪了司若水一样,似乎很不满。
“院主,你看该找谁传递消息好呢?”佟博嘴上虽然在询问,可眼神却时不时朝着玉兔看去。
“兔护卫,便由你传递消息!”司若水焉能不懂佟博的意思,就驴下坡吩咐道。
“遵命!”玉兔拱手道。
“先生,劳烦将信鸽交予这位她,并解释一下用法。”陆勤吩咐道。
“姑娘请随我来!”赵斐应了一声,便引玉兔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