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三个……三个……三个……”
“四个。”
暖暖正在数她玩偶,三了半,也没三过去,于是好心提醒。
“我知道,不用你。”暖暖闻言,嗓音立刻提高不少,略显烦躁地道。
完,又得意地道:“我都三岁宝宝了,马上就要上幼儿园了,不用你告诉我。”
“好好,是我错了,行吧。”宋词一脸无奈。
孔玉梅在旁边抿嘴笑得不校
“暖暖就是聪明。”云时起赞道。
家伙闻言更是得意。
麻圆:→_→
这玩意也叫聪明?
“暖暖,这玩偶,你要和麻圆一人一个哦,可不是伱一个饶。”
孔玉梅口中的玩偶,实际上是女孩造型的卡通手办,做工精细,表情丰富而喜庆。
这些都是苏婉婷买来的,她在网上看到,觉得可爱,于是很是豪气地把一个系列全买了下来,送给了两个孩子。
果然,暖暖特别喜欢这些个娃娃,一个个视若珍宝,把她们在地上摆放得整整齐齐。
暖暖闻听外婆之言,呆了一呆,这才想起,这还有麻圆姐姐一份。
大家谁也没出声,想看看暖暖怎么处理。
只见她看着一排排的玩偶,脸上满是纠结。
拿起一个,犹豫了一下又放下,接着又拿起一个,又放下。
最后,终于拿起一个趴在地上,撅着屁屁睡觉的玩偶,放到了麻圆面前。
“这个给你。”
“哦?”
麻圆盯着这个玩偶,不知为什么,忽然想到暖暖睡觉的时候,然后嗨嗨嗨傻乐起来。
“这可不行哦,最起码要一人一半,何况,这还是麻圆妈妈买的。”孔玉梅笑着道。
暖暖闻言,又开始纠结了。
抬头看向爸爸,却见宋词面带微笑看着她。
又看了看外公,外公同样满眼期待地看着她,看她如何处理眼前问题。
暖暖低下头,又看了看一溜排的玩偶,想了想,万分不舍地拿起一个正在跳舞的玩偶。
这也是她第一次拿起又放下的那个。
犹豫了一下,把这个递给麻圆道:“这个给我,这可是我最喜欢的哦。”
然后不等麻圆话,又拿了一个放到自己面前。
“这个也是我喜欢的。”
然后又拿了一个放到麻圆面前。
“这个是我不喜欢的。”
接着又给自己拿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
然后就这样,一个喜欢,一个不喜欢,你一个,我一个,很快就把玩偶都分完了。
这让旁边看着的几人感到很是欣慰。
不过最后却出现零问题,因为玩偶剩下一个。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屁屁偶。”暖暖吃惊道。
所谓屁屁偶,就是一个裤子没穿好,露出半个屁股的玩偶。
“那……那这个给你吧,我不要了。”麻圆道。
“不行,你一个,我一个,你一个,我没迎…”
暖暖如同念经似的念了一大堆,最后拿起屁屁偶,伸手递给旁边的宋词。
“这个给你吧。”
“给我?”宋词有些惊讶。
暖暖点零头道:“你要好好保护她哦,不能惹她生气,不能让她伤心……”
“呃……好的,我知道了。”
宋词伸手接过去,为孩子们的纯真而心生喜悦。
“我们来玩吧……,你当公主,我当海盗……”
暖暖拉着麻圆,把玩偶围着她一圈,然后从玩具箱里,找出自己的大宝剑,佯装自己是凶残的海盗,要来抢走公主。
而这些玩偶就是公主的护卫士兵,于是一场大战瞬间爆发。
“我是凶残的大苹果海盗,把公主交出来,要不然我要……我要用大炮轰炸你们。”
“嗨嗨嗨……好哒。”
暖暖:……
——
“金教授,你怎么憔悴成这样,哪里不舒服吗?去校医看了吗?”
系主任见到金家栋的时候,也感到非常吃惊。
“我没事,就是昨晚没休息好。”金家栋满脸笑容地道。
此时他很是疲惫,一点也不想应付系主任,但是没办法,他能走到今,真的以为单靠学识吗?
比他学识好的一抓一大把,别国内,就是豫州工业大学内,也有不少比他厉害的。
但他却是混得最好,就是因为他会做人。
在豫州工业大学内,他的人品和口碑都是一等一的,起他,无不赞他德才兼备,所以他的公开课,也是最多学生选择之一。
“我看你这挺严重的,实在不行,就回家休息几。”系主任道。
“感谢领导关心,目前不用休息,要是真的坚持不了,我一定会向您请假。”
金家栋的态度谦和而又恭敬,系主任很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离开。
等系主任离开,金家栋想了想,最终还是出了办公室,前往学校医务室。
医务室的医生见到金家栋也是吃了一惊。
“金教授,你这是怎么了,如此憔悴,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医务室的几位医生,自然是认识金家栋的,见他这番模样,立刻都围了上来。
“最近正研究一个课题,给弄得筋疲力尽,已经好几日没休息好,夜夜失眠,所以我想来开点安神的药物。”金家栋道。
几位医生闻言,也不疑有他,毕竟金家栋这副憔悴模样,他半月未休息,他们都信。
“那行,那我给你开点安定,你先吃吃看,但是这药不能长期服用,容易形成依赖,课题重要,身体也很重要……”
其中一位医生坐下直接给金家栋开药,一边细心叮嘱。
“嗯,也就这一段时间,后面忙完了就好了。”金家栋道。
“嗯,你自己多注意,要是觉得哪里不舒服,立刻上我们这来。”
医生又细心地给金家栋做了个检查,发现他真的只是没休息好,这才放心下来。
金家栋拿着医生给开的几片药,回到了自己办公室。
看着手上的药,他略显犹豫,最终没有立刻使用。
再次泡了一杯浓咖啡,但是依旧止不住的困意。
特别是到下午的时候,精神再次开始恍惚,分不清现实还是做梦,他那个冤种儿子似乎大白都爬了出来,不停地在他耳边呓语,哭泣,让他不堪其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