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这么说,柳氏也只能答应。
柳夫人吩咐底下人去准备酒菜,跟柳氏坐着聊了会儿天,没过一会儿,屋外便有人进来回禀,说是老爷回来了。
听说是柳司业回来了,柳夫人点点头:“那正好,请老爷去花厅吧,今天便把宴席摆在花厅。”
她带着柳氏一道过去,正好碰上眉头紧皱的柳司业,不由得便问:“老爷这是怎么了?看上去一副有事的样子。”
柳司业面色的确是不怎么好看,背着手叹了口气。
柳夫人带着女儿坐了,柳司业这才看到了柳氏,挑了挑眉:“怎么,如眉回来了?”
柳氏笑着喊了一声爹。
柳司业嗯了一声,跟柳夫人说:“你不知道,楚王殿下出事了。”
楚王殿下?
之前因为柳司业跟襄王关系走得近了些,楚王就曾经当场给过柳司业难堪,柳司业被羞辱的了不得,现在听见楚王出事,柳夫人先是无所谓,而后才反应过来,虽然楚王可恶,但是到底柳司业还是楚王的讲师呢。
难道是楚王出了什么事还要连累到柳司业?
柳夫人咳嗽了几声,急急地追问:“到底是怎么了这是?是不是有什么事难为了老爷啊?”
柳氏也有些着急的看着自己父亲。
柳司业皱着眉头:“倒也不是,就是楚王,他根本不在京城!他这些天都跑到外地去了,只是对外宣称病了,一直在王府养病,可实际上根本不是如此,他早就已经跑了。”
什么?
柳夫人震惊不已,同时又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这怎么成?楚王殿下不是还被禁足在王府的吗?他能跑到哪儿去啊?”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圣旨让你在家里禁足,你偷偷跑到外面去,这可是欺君之罪,楚王是疯了吗?
正常人可不会干这种事儿。
柳司业也十分不解:“我也不知道啊,只是今天听同僚说起来的,说是内阁现在都知道了,圣上召集了内阁去商议,到底是如何,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到底是楚王的讲师,他这么跑了,我却并没有发现,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被牵连。”
柳夫人立即便冷笑:“老爷您根本都进不了楚王府的门,又怎么会知道楚王他根本都不在府中的事儿?!说到底,还不是楚王自己太过嚣张跋扈,甚至都不把圣上的圣旨当回事,但凡是有一点儿敬畏之心,他也不会在圣旨禁足的情况下还偷偷跑走了,这分明就是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