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家之后,你不如给我帮忙,做拖布,没做一个你可以得到五分钱。”
思索在三。
李国华也不知道行情如何?
还是保守一点的好。
“也行。”
眼见能正大光明的挣钱,秦淮茹自然也乐意,当看到徐慧真慢悠悠的回来之后,心有不渝之色。
“她怎么过来了。”
“这不是我去了一趟沧州的纺织厂送货吗?”
“从纺织厂进了一批的布条,以后做成一次性的尿布,也省的洗了。”打开柴房的大门,徐慧真看到垒了一屋子的布条。
笑道:“你这可真的是心疼我。”
“还是心疼孩子啊。”
“这么多,无论是裁剪,还是缝纫,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徐慧真调侃道。
“有钱能使鬼推磨。”
“这些活可以外包给院里面的邻居,让他们裁剪缝纫,一块尿布给他们一分钱,想必不少人巴不得做。”
简单快速。
一天挣一块,也不过百块尿布。
他们何乐而不为。
“也对。”
“不过是不是太过于奢侈了,你难道不怕这外面的人说你啊。”徐慧真有些担忧道。
“说我什么?”
“赶紧回屋,坐下吃我从沧州带来的狮子头。”
李国华跟徐慧真进屋之后。
...
前院的院子可是一点也不冷澹。
秦淮茹在屋内,看着贾张氏在布条中将大块的,颜色想通的布条给挑出来。
“淮茹,这能不能去李国华的柴房在挑选一些同样颜色的布条啊,可以给我做一声黑色的衣服。外加裤子。”贾张氏到是一点也不见外。
“这?”
“会不会吃相太过于难看。”
“难看什么?”
“你看看阎埠贵这个糟老头子,多会办事啊,两车布条,想必怎么也能搜罗出两身衣服。”
贾张氏有些不满道。
“我试一试。”
秦淮茹嫌弃的看了一眼贾张氏跳出来的布条,一看就是染坏的布匹,就这还被裁切下来,穿在身上,不是徒白的让人笑话。
不过。
既然贾张氏愿意。
她也乐见其成。
免得到时候过年的时候,也嚷嚷着给自己买一身。
不知好歹。
...
阎家。
阎埠贵看着刘海中不仅是拿,还故意挑比较大一点的布料,脸色铁青,眼神还不时的跳动,有些阴阳怪气道:“二大爷,这可都是我精心挑选才拿回家的。”
“您这样做有些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
“一人三分之一,大不了,我少要一点,你让我挑几块回去也行。”刘海中憨厚一笑,完全是一副厚脸皮。
堪比城墙。
不过阎埠贵也不是吃素的。
“那你还是不要挑了。”
“直接让刘光天拿三分之一回去即可。”
剩下的布条能做什么?
一点作用都没有。
这货就是故意在装傻。
“嗨。”
“老阎,你怎么还生气了,我就挑这样一点,剩下的让刘光天哥两一人那一点,总行了吧。”刘海中心里面都快乐开怀。
尼玛。
怪不得纺织厂的人,都不缺这衣服穿,每年都能换新的,这一看就是废物利用吗?
但凡能用到的。
一定优先拿到自己的家里面。
..
人走了。
曲散了。
阎埠贵望着还剩下三分之一的布条,望着呆滞的几人。
“看什么看啊。”
“没有看到刚才二大爷怎么做的,赶紧挑一点,有用的布条,还有阎解成,你这跟于丽也有好一段时间了,怎么还没有动静啊。”
“多拿一点,做点尿布。”
阎埠贵大手一挥。
全员上阵。
也不是没有超过五寸的布条,可就是凑不齐一身想通的颜色。
乱七八糟的分门别类。
算是白忙活。
哎!
“都怪这刘海中,我刚才看见他可是挑了不少的大一点的布条。”三大妈埋怨道。
“没法子。”
阎埠贵也只能哑巴吃黄连。
“剩下的这些,也不是不能烧,等炉子的火灭了之后,不也方便烧吗?”
阎埠贵也只能颓废的安慰一下三大妈。
他也恨意难填。
不过就刚才刘海中拿走的那一点,想必也是做不出一件完整的衣服来,只能是做尿布。
可是他的两个儿子,可还都是单身呢?
媒婆?
都没有找。
到时候有他头疼的时候。
....
夜幕下。
李国华看着徐慧真吃完之后,出门开着车,去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