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阎埠贵缓过神,讪讪一笑:“要不你现在进屋去,翻一番,想必还是能榨出一点油水来。”
呸!
“爷们可没有你那么的肮脏。”
刘海中将桌子搬回家之后,看着身后的两个起哄的混蛋,一脸的不满道:“那阎老西,他是为了报仇,故意使坏,你们这两个小混蛋,凑什么热闹,这全院除了一大爷之外,谁是真心实意的帮助他们家的,被人当枪使还不知。”
刘海中气的拿起鸡毛掸子就抽在刘光天的身上。
打的两人鸡飞狗跳。
哼。
回到家的阎埠贵,听到隔壁传来的哀嚎,露出一丝的不屑的神色。
“活该。”
“谁让你平日里故意压我一头,爷们就是故意的,你们能怎么样。”
“老头子,这以后可没有人会站在我们这一侧啊。”三大妈有些担忧道。
这一次?
他们家可不仅仅是将秦淮茹得罪死了,这以后但凡家里面有个风吹草动,不见得有人帮忙,还有得罪了两位大爷。
孤立难援。
哎!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你这不够使妇人之见,难道那刘海中若是没有易中海的支持,能当二大爷,不过是一个六级钳工罢了,有什么能耐压我一头。”
阎埠贵喝着茶叶沫子。
突然感到一阵的肚疼。
捂着肚子,朝着外面的厕所跑去。
迎头还撞上了许大茂跟娄晓娥,两人大包小包,可是没有少从娄半城的手上捞了不少的好东西。
“三大爷,你这是去哪里啊。”
许大茂不解。
尼玛。
出门难道眼睛长在天上了,没有看到他跟娄晓娥两人依偎在一起,还有推着自行车呢?
赶着投胎吗?
“赶紧滚。”
突闻一阵恶臭,还能看到阎埠贵的裤脚中浮现一抹的澹黄,娄晓娥露出嫌弃的表情,连忙拉住许大茂的手臂,躲在墙角。
许大茂还有些疑惑的时候。
阎埠贵化身百米运动员,直接一个箭步冲刺,他在憋着呢?
快不行了。
当踏入厕所的大门的时候,里面的坑位也满员了,阎埠贵幽怨的小眼神,看着正在厕所的棒梗,也顾不上寒暄。
直接将棒梗给拉出来。
呜呜!
棒梗还未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呢?
阎埠贵已经占据了棒梗的坑位,边上的片爷,露出一脸的不满道。
“老阎,你这难道不知道什么是先来后到吗?这欺负一个孩子,难道有意思吗?”
他也是没有发现阎埠贵的窘态。
拉稀啊!
食屎吧你。
讪讪一笑。
“片爷,权宜之计,这不是确实是憋不住吗?”
棒梗半拖着裤子,一只小鸟,在空中飘扬,这裤子上都沾满了一点黄色,哭哭啼啼的捂着眼睛,朝着家走去。
贾家。
秦淮茹一脸的无奈。
“这事情难道是我能阻止的了的吗?”
“你为何不撒泼打滚呢?”
秦淮茹反问道。
我?
贾张氏一时语噎。
她也不过是一个擅长黄符的妇道人家,哪里有这个本事啊。
众口铄金。
她是犯了众怒。
若是不答应这条件的话,易中海难免不会起别的心思,顺势答应阎埠贵的要求,直接将他们家给赶出四合院。
何处为家?
她可没有这个本事让街道办在分配一次。
哎。
“我苦命的贾东旭啊。”
贾张氏一看这说不过秦淮茹,索性直接装傻,去里屋跟贾东旭埋怨这四合院众人的虚伪,之前的帮助,全部都给索要回去了。
“妈妈,院里面的三大爷,将我从厕所扔出来,我这都尿裤子了。”棒梗哭哭啼啼的望着秦淮茹。
一副换裤子的准备。
<bC/> “这三大爷太过分了。”
秦淮茹青筋暴露。
这泥人还有三分的火气,前脚让他们家这么多年所得,一招化为灰尽,这后脚就欺负棒梗。
欺人太甚。
“婆婆,你去跟他们家闹。”
秦淮茹给棒梗换好裤子之后,一脸寒霜,拱火道。
我?
贾张氏立马变得怂了。
我怕啊?
“别担心这是阎老西的不对,这条裤子,最起码也要让他给棒梗洗了,不蒸馒头争口气,让他知道我们家也不是泥人捏的。”
秦淮茹继续拱火。
当棒梗将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跟贾张氏说清楚之后。
贾张氏立马起身,掀开门帘,就带着裤子站在阎家的门口,一副要报仇的样子,让周围还未散去的人,一个个睁大眼睛。
“柱子哥,这难道是要一决雌雄的样子吗?”何雨水有些担忧。
哼。
“那阎老西想必是不会出手的,若不然,我一定让他知道什么是四合院战力的天花板。”傻柱看到秦淮茹慢走走来。
露出自认为憨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