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面还拿着一块洗的发白的毛巾。
“一大爷,消消气,小孩子胡闹,我婆婆也是护犊子心切,你可不能跟她一般见识啊。”秦淮茹一副落落大方的样子。
让人忍不住点赞。
也仅限于此。
“你们家的事情我不管了,老太太家的玻璃还是你们自己去装吧,我跟傻柱先去医院缝两针。”
“晦气。”
临走的时候。
易中海忍不住的唾弃道。
他本来就出钱出力,这到头来还落到这样一个下场,可谓是自作自受,早知道是这样一个结局,他早就躲得远远的。
看戏了。
现在可好,自己成为戏文里面唱的冤大头。
“那我们家的玻璃谁给安啊。”聋老太一看天色渐晚,乌压压的天空,仅能看到一轮残月,这晚上去哪里睡觉啊。
不给她冻得感冒了。
这?
秦淮茹梨花带雨的哭泣声。
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一大爷,你可不能不管我们家啊。”
“你没有看到我已经破相了,那玻璃碴离我的眼珠子只有一厘米的距离,幸亏我命好,这若不然,还要被你们家给搞成独眼龙呢?”
易中海一把将那洗的发白的毛巾给扔在地上。
“傻柱,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医院包扎一下,这若是感染了,等着伤口化脓吧。”
傻柱。
也算是因为易中海遭受了无妄之灾。
这刚才若是不答应的话,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啊。
哎!
人走了。
剩下一地鸡毛。
可是秦淮茹还需要赔偿聋老太家的玻璃啊。
“老太太,你看我们家这暂时也没有这实力啊。”秦淮茹哭诉道。
“我不管。”
“你若是不将老太太家的玻璃给安好,信不信,我让你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聋老太发狠道。
这一家果然是扫把星。
尼玛。
以后还是离得远远的。
不能被原谅。
这?
秦淮茹孤立无援,环顾一圈,还想着有那位铁憨憨挺身而出,最后发现尽然无一人。
有先见之明的人,早已经偷偷摸摸的回家,不留下一点痕迹,反应慢半拍的人,也都跟贾家的交情不好,就当是看一个笑话。
怎么可能出言相助呢?
啧啧。
环顾一圈。
竟然无一人。
秦淮茹忍不住的蹲在地上,看着棒梗,一副无法无天的样子,哪怕是被傻柱给打掉一根牙,也仅仅是唾弃了一声。
无事人一样。
尼玛。
看不下去了。
秦淮茹走上前,也修理起棒梗来。
“住手。”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要动她的孙子,立马化身护崽狂魔,将棒梗给捧在自己的手心中,一脸凶狠的目光,盯着秦淮茹。
“你个扫把星,有气凭什么朝我的乖孙出。”
呵呵。
秦淮茹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那你给聋老太修窗户,我是没有任何的办法了。”
自觉待在原地,也是被人看戏。
秦淮茹起身回家。
留下贾张氏跟棒梗两人,被众人嘲讽。
“慈母多败孙。”
“比不过。”
....
人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