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周小渝弱弱的道:“这么说来。。。我女朋友们的灵魂被我关起来了?”
佐佐木严英第二次笑了,“说的对,她们的魂被你勾走了,但这在我看来是她们自愿的。别人有钱,你去偷来抢来,和别人愿意给你,结果一样,但是性质是两回事。”
听她这么说,周小渝觉得很有道理,这才安慰了一点。
佐佐木严英又道:“可你先别高兴,徐林主公也说过,百镜关有违道法,不应该也不可能存在,你到处勾引女人,或许会消受不起的。”
周小渝好奇的道:“是吗,会消受不起吗?”
佐佐木道:“当然会,女人越多越容易出事。有多个女人的人,都是有‘运程’的人。不论家世背景才华财气,总有一方面出众。从迷信说是其人祖上积德,而拥有运程。普通人的女人多,经常情杀,仇杀,得病,体弱,事业生活被一团糟。那是这类人命薄,消受不起。”
周小渝也不禁被这个mm说得好奇了起来,问道:“那得什么样的人才能百美加身呢?”
佐佐木淡淡的道:“真龙命和邪神命。不是有捣毁的邪教主住迷惑了百个女教徒吗,被捣毁那说明是假邪神命。至于真龙,按照古时说法就是九五之尊,是天之子,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就是百美加身。”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
这让小菜鸟狠狠的挠头了一会,琢磨着,这到底是个什么玄机呢,连名号就叫“玄机”的孔渔mm也看不透?
想了许久,周小渝好奇的问:“可是我还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说百美加身后,天下无双呢?这和女人有什么关联?”
佐佐木严英道:“这个问题就是我家主公也没能全部参透。但是按照我的理解,不是有俗话说成功的男人背后,有一个全心全意支持的女人吗?全心全意代表‘献出灵魂’。这就回到我先前说的问题来,运程是不能创造的,有人拿走了,就有人付出。所以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多半都很苦很惨。”
“一个灵魂的付出尚且如此,何况百镜关?这是福也是祸,真正的境界不在于力量的强大,而在于是否能驾驭强大的力量。百镜关的福泽不用说,但是祸也不少。女人的增加代表‘结构的复杂’,能够精巧驾驭的话,自然如同人体骨骼的驾驭,化腐朽为神奇,但是如驾驭不住,祸也滔天。”
周小渝吓得跳了起来,“怎么个滔天法?”
佐佐木严英道:“按照主公徐林的说法,因为时代的不同,表现天祸的方法也不同。但是如同你读过你们中国的历史你就会知道。所谓王者的‘百美加身’,每个女人都是有作用的,或许代表一种必要的思想,或许代表一股势力,比如某某藩王某某重臣的女儿。王者在某些时候只是一股粘合作用。驾驭得好则‘家和万事兴’,这才是‘齐家,治国,而后天下平’的真正解读。这个说法,出自我家老主公聂英。”
“。。。”周小渝使劲挠头。
佐佐木严英又道:“驾驭不好的例子很多,我就不重复了,那就是天下的灾难。当然历史终归是历史。解读也是人为套上去的,真正的情况我家主公都不知道,我相信天下也没人知道。他常说三千大世界,或许只是某个空间的一粒灰尘,而那个空间,亦或许只是某个生物桌子上的放着的水晶球中的刹那幻像,亦或许是某个神明脑袋中的一抹念头,还可能是某个程序中的一个数据。道可道,非常道。他说,能够解读,就不在是道。”
周小渝根本不知道她嘀咕些什么,但是听到熟悉的字眼,很把家的道:“胡说,这是我师父我渔姑经常说的。”
佐佐木也不以为意,看了他许久道:“你师傅是个很特别的人,这我知道。”
周小渝听到渔姑被夸奖就很高兴了,这才问:“你还没说呢,我的祸是什么样子的?”
佐佐木摇头道:“你师傅我我主公徐林都不知道,就没人知道了。还是那句话,表现的形式或有不同。”
周小渝道:“那我该怎么办呢?”
佐佐木还是摇头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是为你有点担心,徐林主公一生都在做一件事,就是阻止你身上的这种情况发生。”
周小渝差点跳了起来:“他要对付我啊。”
佐佐木严英轻声道:“他不是对付你,而是对抗道法自然!”
这可坏了。
小菜鸟寻思,这不正是渔姑所说的,这类人没有属性,却有立场。。。
佐佐木忽然伸手来摸摸他的脑袋,低声道:“我这个人其实很单纯,不喜欢类似的思维和想法,偶然想到,也就把可以说的说给你听了。”
周小渝担心的道:“那你那个什么主公会不会对付你啊。”
“哈。。。”佐佐木第一次爽朗的笑了起来,“敢对抗天道的人,会小肚鸡肠的在意我说什么做什么吗?你多想了。他是个很好的人。”
周小渝放心了些,又道:“阿英,那个七星关又是什么呢?”
佐佐木干脆的摇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随缘吧。”
周小渝哈哈笑道:“你倒是在某些时候很像我师父呢。”
佐佐木转而道:“现在你还想打败陈振东吗,我可以给你这个愿望,就像你师傅给你打败秋山纲次的愿望一样。”
周小渝上次害得孔渔失去化劲巅峰的成就,心里已经很不安了,摇头道:“不要啊,我不想比赛了。打不赢也不要紧。”
佐佐木很平静的样子道:“如果我想这样,这样我会让高兴呢,你愿不愿意呢?”
周小渝很固执的道:“可你得有个理由来说服我,喂,你可别拿我师父那套,什么某个时候就有了这个想法,就要顺其自然。”
佐佐木严英第一次被他弄的嗝了一下,想说的话还真让小家伙封死了。
她想想道:“那这样说吧。当我还是个很年轻的姑娘的时候,跟在聂英老主公身边,见过孔渔一次。从哪开始我的就是个很单纯的人,始终在等待着和孔渔较量。但是这次在香港见到你之后我就知道,这个愿望,已经被孔渔单方面取消了。她没有了化劲巅峰的成就,我的有什么意义?任何一件事物的存在,一定要有其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