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渝觉得当大官真的不容易,官越大,事情就越多了,难怪大官的收入很高。
旁晚的时候,总算以为可以溜走的马娇红听到电话响,又觉得没戏了。
周小渝接起电话来,里面是陶文君的声音:“小渝,这两天还愉快吗。今天有空让我请你吃饭吗?”
“好啊。”周小渝听说有饭吃就答应了。
电话那边的陶文君实在意料不到就这么干脆就答应了,有些刺激,也有点直接。
“那好,你7点来吉华会馆接我,我正在这边‘出汗’呢,记得准时。”
陶文君命令似的声音落下,电话断了。
下来,坐上车的时候周小渝才问:你知道吉华是什么地方吗?”
问其他,马娇红一个外来人当然不知道,不过听到吉华的时候愣了愣,随即道:“新加坡也有,香港也有,台湾也有。应该是和国际跆拳道组织有关的一家道场,但是我关注不多,不知道有没有真实本领。”
周小渝喃喃点头:“原来是跆拳道,陶文君怎么那么笨呢,要出汗干嘛选择跆拳道。”
马娇红笑了笑:“跆拳道实战我不评价,但是表面工作是做到了,算是全世界最热的技击体术之一,喜爱的人很多。世界各地的道场每年产出的利益,就不是个小数字。”
周小渝道:“这么说来文君被忽悠了?”
马娇红道:“好吧,我知道你吃醋了,你要踢馆的话算我一份。”
天娜处拐来的保时捷跑车,于陶文君约定的七点不到,就转入了市中心区一栋大厦的停车场。
乘坐电梯直上34楼。
由走道间感觉,装饰装潢并没有想象中的豪华,甚至有点刻意的陈旧古朴。
在大厅里人很多,有对抗,有喝叫,还有器械练习,也有教员在表演击打。
<b/> 宽敞的大厅的一面墙壁上,是个穿着朝鲜服饰的有着两撇小胡子男人的画像。
男人大约四十多年纪,马娇红注视着画像看了许久,又扭头看看各处的训练,凑过周小渝耳边道:“有点来历,这是青涛馆流,严峻大师。”
她指着画像上的那个俊雅的中年男人。
“喂,放下手,对,就是说你呢,不要用手指。”
一个年轻魁梧的家伙似乎是这里教员,指着马娇红走了过来。
马娇红难免撇撇嘴道:“指了他又不会瘦,干嘛那么紧张。”
“再说一次?”那个年轻男人眯起眼睛。
马娇红这下还真就被惹毛了,围着他走了两圈,优雅的一笑:“你还黑带呢,这就是严峻大师所谓的‘礼仪,廉耻,克己,忍让’?”
那个黑带微微一愣。
“这边有什么事吗?”
这时从另外一个角落,头上有些汗珠的一个年轻男人走了过来。他也系着一条黑带,面貌俊雅,语言比较生硬,就是外国人说中文的那种腔调。
马娇红眼光比较独特,凑过周小渝道:“这个应该才是这里的主事人。虽然都是黑带,但是我听我师父说过,跆拳道真正入门是从四段开始,之前那不叫武道,叫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