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天已经被生擒,司徒正你难道还要执迷不悟吗?”杨十八郎和萧承羽一起站在了楼阁之上,向司徒正呼唤。
“老朽可是从来都没有听从过萧承天的命令,我想你们是彻底搞错了方向。”
“所以你听从谁的命令,听从那个传说当中贵人的命令。”周云依想要尝试一下,能不能从司徒正的嘴中榨出一些有关贵人的相关信息?
要知道,他们现在掌握的信息来看,贵人就是毫无头绪的一个存在,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这样一个人,会拥有这样的实力,这样的攻略,还把离王给当成傀儡。那个团团转这么拥有这几项势力的人,在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几个,更不要说还是和皇室成员无关的人,就更不存在了。
周云依等待着司徒正的回答。
“没想到你们知道还挺多吗?居然已经知道了贵人的存在,又何必做出这么多废话的猜测呢?没错,就像你们所想的那样,从头到尾我都只听从了贵人一个人的命令,是他让我来到了这里,准备让我支持肖承泽倾诉了皇宫,可谁知道你们竟然是那么难缠的料。”
周云依就算已经成功猜测了司徒正的叛变和贵人有关系,可以没有掏出和贵人有关的任何消息,要知道司徒生今年已经60多岁了,马上就要到了退休的年纪,在这个年纪他不好好干,突然想要当反,又不是想自己当皇帝,只是因为贵人所托,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贵人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呢?是和他一个年代的人吗?又或者是比他更加德高望重的人,难道是萧承泽他们父亲那一辈还有余留的皇子要知道萧承泽是被保送上岸的,萧承泽的父亲的一辈可以说是竞争的相当激烈,也不光是他父亲的一辈大的激烈,就连他爷爷的那一辈也都是争皇权争太子。斗争了十几年,甚至20几年,这久才能够当上皇帝的宝贝,现在对于他们而言,萧承泽的父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会重蹈覆辙。所以才会在临死之前反复的嘱咐萧承泽。
周云依的这个推断很快就找到了验证的机会,但他们还在乘着口舌之战,双方之越打越烈的时候,只见有一个小轿子被骑着一头驴的人驾驶而来,这骑驴的人倒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不过是一个同怎么样,身上还别了个葫芦,最特别的还是那种白色纱教看起来怎么阴森森的,有点像是葬礼,上次还会用到的花轿,说到这里的话就更加的有些阴森不已。
周云依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纱质的窗帘,后面坐着一个人,只是那人头大斗笠,身穿白衣也看不清楚。五官和长相一切都隐藏在了衣服的后面。
“来者何人?”王石大声的喊了一句,看着这不人不鬼不妖不怪的形象,就算想要好好说话也说不出口。
周云依看着这人的打扮,以及平静程度肯定就是贵人了,要知道平常百姓又要是误入到了战争当中,还不怕的要死,赶紧就抱着头找一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了,但是这个人知道他们在打仗,明明听到了那么激烈的声音,还是牵着牛车过来了,到了之后也不下车,除在两方的中间,好像是在欣赏着两方的动静,自助症瞅瞅他,“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来了。”
“我与将军有约,自然是要来的。”说话声音有些沙哑,又有些粗犷,看起来是嗓子被毁掉的声音。
周云依听两人说话的这个意思,好像还是老相识。苏州市附近有什么好吃的?你打算这么多年手下的那些旧将士们倒是退休了不少,可现在若是一一的想要查验,倒也是麻烦。
周云依还在脑子里面想的究竟是什么人的时候?谁料那个贵人居然开始自保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