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周云依这么一问,司徒柔倒是真想说说。
司徒柔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的开始讲故事。
“说来话长啊!我的戎马一生,应该从我13岁跟跟随父亲第一次上战场,那是我真正意义上的上场杀敌,我手持长剑,与一个手持长枪的地方副将进行厮杀……”
司徒柔说完他打的第一场战争之后,周云依已经听呆了,知道司徒柔厉害,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厉害。
周云依忍不住拍手赞叹,“哇塞,你实在是太厉害了,你简直就是我的偶像呢。”
司徒柔说:“也就一般般吧!和我爹相比,我还差的很远。”
这种话别人说出来就是虚伪的,谦虚真实的骄傲,但是从司徒柔的嘴里说出来就是不用争论的事实。
司徒柔的父亲司徒正,大夏开国以来最著名的将领。放到现代,就是战场杀敌大满贯得主。
周云依宫里的小丫鬟为她们端上了新鲜瓜果。
周云依拿起一块香瓜给司徒柔,“别光顾着说,吃些水果吧!”
“不吃啦!”司徒柔拒绝了周云依好意。
周云依觉得在夏天吃一口甜腻解渴的香瓜是再清爽不过的事情,于是继续邀请司徒柔,“这香瓜可甜了,你真的不尝一尝吗?”
司徒柔说:“不了,我不怎么爱吃甜,而且一会儿要运动,吃太多胃里会不舒服。”
周云依听到司徒柔不喜欢吃甜,也就没有再强求她,自己一个人把两整盘的香瓜吃了个干净。
就在周云依用手抚摸自己支援的肚子时。
司徒柔从椅子上猛地站起来,拉起她的胳膊就说:“走。”
“走去哪里啊?”周云依满脸懵逼。
“当然是去学武功了,时间紧迫。”司徒柔说。
周云依没有想到自己在这里兜圈兜了那么长时间,到最后又兜了回来,她还以为司徒柔早就已经把这个事情抛之脑后了,没想到居然一直记得。
就这样,周云依被迫跟着司徒柔去了练武场。
皇宫里的练武场占地面积并不大,主要是用来给未成年的皇子们强身健体的地方,如今萧承泽膝下无子,此处也鲜少有人来。
司徒柔因为暂住在皇宫当中,时常想要练武,变回来此处舞弄一番,锻炼身体,保持身体机能。
练武场的两边有两个放置武器的木架,木架上的武器,各种各样,五花八门,有周云依见过的,也有周云依没见过。
司徒柔走到一个架子面前,在上面开始挑挑拣拣,最后从几十个武器当中拿出了一条鞭子,递给周云依。
司徒柔分析了软编作为兵器的好处,“在战场之上,兵器一寸长一寸强,越长的兵器越有优胜的可能性,但是冷兵器对于你来说,学习难度太高,不如就使用软边既有攻击距离,也更容易上手。”
周云依尝试着甩了甩手中的软鞭,确实相对于沉重的大刀,长枪之类的兵器轻盈了许多。
司徒柔看着周云一摔软鞭,甩得绵软无力,直皱眉。
“不行,你的上肢力量太弱。,需要加强力度,否则你将软鞭甩起来,还不如唱戏的甩水袖有威力。”
司徒柔亲自上手指挥周云依,“你的手臂要这样摆,手腕要这样发力,这样甩出来的软边才能打到敌人的要害。”
周云依尝试着甩了几下,结果效果都不是很理想,心想糊弄糊弄就算了。
司徒柔却是个做事认真的人,认真的好像学校里的教导主任。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周云依不知道甩了多少次鞭子,司徒柔还是摇头表示不满意。
周云依干脆撂挑子不干了,坐在地上爱谁谁爱咋咋地。
“我累了,我不想练了。”
司徒柔试图说服周云依继续训练,“你这才练了多长时间,才不过半个时辰而已,在军营里面,所有的将士操练都是两个时辰起练的。”
“我真的不是那块料。”周云依开始撒娇,企图蒙混过关。
司徒柔冷面无私地说:“你们夫妻二人倒是有默契,萧承泽也说你不是这块料。”
“……”周云依心想萧承泽确实了解她。
“在我看来,没有人天生就是成功者,是不是这块料只有你尝试了努力了才能知道,而你现在根本就没有尝试,没有努力,你怎么知道你不是这块料。”
司徒柔单手就把周云依从地上薅了起来,没有错,就是薅了起来,丝毫没有给周云依留脸面也是幸好练武场,现在只有她们两个,没有别人。
周云依彻底无语了,之前只以为司徒柔带兵打仗厉害,没想到教育起人来也是和萧承泽一样,一套一套的大道理。
总之就是让别人听了以后想反驳也反驳不了。
周云依忍不住吐槽,“你和萧承泽是一个一个师傅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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