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出了朱红色的宫门,行驶在青石板上,宋月然要开马车上的帘子。回头一望,恶狠狠地留下一句。
“我一定会回来的。”
……
周云依这几日一直住在萧承泽的寝宫里,十几个宫女太监轮流照顾她。
周云依像是监狱里的犯人没有丝毫自由。她提出来要去看望重伤的小翠,却被管事的嬷嬷以小翠需要静养给拒绝了。
周云依本来就腰疼的要死,现在又生了一肚子的气,一时怒火攻心和管事的丁嬷嬷顶嘴吵架。
“我是皇后,不是你们的犯人,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看谁敢拦我。”
谁敢拦呢,丁嬷嬷敢!
“奴婢侍奉了皇帝陛下的旨意,来这里照顾娘娘。”丁嬷嬷有矢无恐,因为皇后再厉害也不能厉害过皇上。
周云依看着面前拦路的丁嬷嬷,40多岁,一脸褶子,身体依然健壮,估摸着自己应该是打不过。“萧承泽呢?我要见他,我要自己跟他说。”
“陛下事务繁忙,您作为皇后,应该体恤陛下,做一个贤内助。”丁嬷嬷开始说教。
周云依感觉好似在听唐僧念经,不厌其烦,索性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装死挺尸。
周云依因为稚气的原因也不肯用,晚上一直躺到萧承泽回来。
萧承泽看着床上用被子裹成蚕蛹的周云依,没有说话,只是平静的躺到了床上,准备睡觉。
周云依意识到萧承泽这是要和她玩冷战!
无语!
堂堂大夏国的皇帝,解决问题的方式居然就是冷战!
“我要去看小翠。”周云依说。
萧承泽看了周云依,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某个身体部位。
“无耻之徒!”
周云依将被子裹紧,背过身去,不再理会萧承泽。
两人一晚上相安无事。
第二天,下早朝之后,萧承泽依旧觉得无聊,提了两坛子美酒去找司徒柔。
一进暖阁,萧承泽被吓了一跳,手中的酒坛子差点没拿稳,摔到地下。
司徒柔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竟然破天荒的换上了女装,还涂抹了胭脂水粉。
司徒柔的母亲也是个美人。只可惜,司徒大将军是个糙汉子。两人生出司徒柔容貌倒是有几分像他母亲,这个黝黑的皮肤是随了司徒将军。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你这是什么鬼打扮。”
萧承泽看到司徒柔做女子装扮,便忍不住地笑了一番。
“你笑够了没,我本来就是女子,穿女装,不是应该的嘛,有什么好笑的!”
萧承泽这才意识到司徒柔是应该穿女装。只是他和司徒柔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司徒柔从未穿过女装,一直都是穿男装,也导致萧承泽从小到大都没有把司徒柔当成过是女生。
“我只是不习惯罢了。”萧承泽开始找借口。
一番嘲笑过后,两人开始喝酒,萧承泽讲述了司徒柔离开之后京城发生的有趣事情。
萧承泽讲完之后,司徒柔却不笑,只是死死的盯住萧承泽。
“萧承泽,你小子一定是有事情瞒着我。”司徒柔斩钉截铁的说。
萧承泽有些心虚,“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你瞒不过我的,赶紧如实招来。”
司徒柔目光炯炯,如同审犯人一般。
萧承泽这几天心中也不好受,想着若是说出来,可能心情会舒畅一些。
萧承泽经过一系列的心理斗争,最终决定向司徒柔坦白自己和周云依的事情。
萧承泽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
“哈哈哈哈哈……”
当司徒柔听到萧承泽自己扮成别人的样子和自己的媳妇谈情说爱,还吃自己的醋的事,开始仰天大笑。
萧承泽有些臊的慌,也不甘心这样被司徒柔嘲笑,便开始打趣儿司徒柔,“有什么好笑的,你嫁不出去,想找这种苦恼找不到。”
司徒柔今年也有二十岁了,迄今为止都没有一人上门提亲。
“不过咱俩也算是青梅竹马,你如果实在嫁不出去,我也不会不管你,可以给你一个贵妃当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威风的很。”
司马大将军之前确实为司徒柔这么谋划过,与其嫁不出去,不如进宫当个清闲的贵妃,但是,这个想法萧承泽仅用一秒钟就将其否决。
司徒柔原本笑得四仰八叉,听到萧承泽说要给自己个贵妃之位,立刻展现出的不屑。
司徒柔说:“用不着,我可不稀罕当你的女人,不要说是贵妃,就是皇后,皇太后,我也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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